吃也没得吃,水也没得喝,破牢里就稻草,还有老鼠什么的,她都要疯了。
从开始的吼叫到后来嗓子哑,都快脱力了。
就在她以为自己得死在这里的时候,突然来了人,要把他们带走。
杜青川也有些迷糊,瞬间又有些清醒,“要带我们f……去哪?是不是要杀了我们?”
杜青月和杜青莲一听这话又哭了。
喽啰兵不耐烦的说道:“行了,哭哭哭,就知道哭!有什么好哭的?谁说要杀你们了?”
“那是要带我们去哪?”
“去前厅,你们家里来人了!”
这句话就像太阳,突然照到了在阴冷黑沟里的三人,简直不敢相信。
三个人跌跌撞撞的往前厅走,一路上想打听点情况,但喽啰兵根本不再理会他们,连话都懒得说。
杜单忠看着踉跄着进来的子女,简直都不敢认。
他瞪大眼睛,眼前这三个跟乞丐差不多的人,怎么可能是他的儿女?
杜青川可是英俊少年郎,为当地多少女子暗暗倾慕;杜青月就更不必提了,沐浴用的牛乳都不知道浪费了多少;杜青莲略微好些,但也是过惯了奢华生活的。
这……
三人一见来的是他们的父亲,齐唰唰流出泪来。
“父亲……”
“父亲……您总算来了,女儿都快活不了了……”
三个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杜青月咬牙切齿,觉得见着父亲就有了靠山,抓住杜单忠的袖子看着苏南衣他们恨声道:“父亲!就是他们!他们害得我们如此狼狈不堪,父亲……女儿从来没有受过这么大的罪,您要为我作主啊……”
杜单忠:“……”
苏南衣似笑非笑的睥来,眼神中的寒意说明一切。
老修则是哼了一声,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杜老爷,听见没有?杜小姐可没觉得自己错,还在口口声声指责我们,要让你教训我们呢!”
杜单忠咬牙,一把揪下女儿抓着他袖子的手,“够了!胡说什么?明明是你们有错在先,受些教训也是应该,还在胡说什么?”
杜青莲脑子转得快,急忙道:“父亲教训得是,是我们的错,我们愿意接受惩罚,听父亲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