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修把那个放着虫子的小碗儿拿到她的面前,“这个东西你见过吗?”
婷兰看了一下摇了摇头,老修又问道:“那你们被种盅的时候,是喝了某种东西还是吃了什么?”
婷兰闭上眼睛,似乎不太愿意回想那段经历。
但是现在却又不得不说,她沉默了片刻,说道:“是让我们喝了茶,里面有虫卵。”
她这么一说,苏南衣旧有点恶心的想吐。
老修却是不以为然,依旧镇定的很,“那这就对了。一般来说种这种蛊有两种方法,要么就是以卵的形态或吃或喝吞进体内,要么就是以幼虫的形态从耳中入,如果你没有见过这种虫子,那就只能是以卵的形式。既然是卵,那你知道一共有几颗吗?”
婷兰睁开眼睛,眼神中闪过一丝惶恐,“应该是有两颗,因为主子说这种卵很珍贵,但是一颗的话也不能保证成功,所以就下了两个。”
苏南衣微眯着眼睛问老修,“那现在只有一个虫子是不是另一只已经死掉了?”
老修摇了摇头,“这也不见得,可能一只长得快一只长得慢,另一只还是幼虫,所以……”
他后面的话没有说,扫了一眼婷兰,“具体的还要看看后续如何发展,你们都是什么时候吃压制的药?”
“每月的十五。”
苏南衣心头微跳,“今天是初十。”
老修沉默半晌对婷兰道:“如果你想摆脱,那这一次就先试试看,有如果不吃压制的药会有什么样的感受,如果丝毫无感,那就说明你体内的蛊虫已经被清楚,只剩下这一只,另一只并没有存活,如果你不想……”
婷兰的眼中泛起潮意,隐约有泪光,嘴唇微微颤抖,“我当然想摆脱这种控制,这种痛实在是生不如死。”
她不用细说,苏南衣也想得到,只怕是平时有个错处,受到惩罚的时候,也和这种东西有关,她不止一次承受过这种痛楚。
所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应该也就是这样吧!
苏南衣在心里叹了口气,“那既然如此,你就按我们说的做,到时候先别吃那种药,拿回来让我们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