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拙被狠狠的撞开,半拉身子撞到一边的小几架上,上面摆放的花盆也“哐”的一声倒下,摔到地上摔了个粉碎。
度拙连撞带摔,还被花盆的碎片扎了一下,虽然现在穿得是冬衣,有厚度,不至于被扎破,但也疼得他一咧嘴,感觉半连身子都有些麻了。
但让他更为惊恐的是,他闻到了一股子血腥气。
他受伤了?
他心中惊骇!
他现在身子痛麻,也不知道到底是伤到了哪里,爬起来查看了一下,发现并没有受什么伤。
一抬眼,这才想起来,刚才有人撞开了他。
他定睛一看,是管家。
管家倒在地上,肩头上扎着一枚暗器,正在往外冒血。
他心头狂跳,缓了一会儿爬起来,“管家?你怎么样?说话!”
管家也疼得够呛,刚才也是个激劲儿,脑子有点懵了,现在听到度拙叫他,迷糊的睁开眼,“王爷,奴才没事,您怎么样?”
度拙皱了皱眉,“本王也没事,就是撞得有些疼。”
管家吡牙咧嘴的爬起来,度拙催促道:“你看看外面的情况如何了!”
反正,他是不敢过去看了。
管家爬到窗底下,小心翼翼的探头往外看,发现外面的刺客少了,且有了退走的架势。
他心头一喜,“王爷,那些刺客不离王府的护卫,眼看就要败走了!”
他一高兴忘了形,肩膀又传来一阵剧痛,“哎哟!”
度拙眼睛微亮,“真的?这就好,这就好。”
夏染边打边退,对付这些护卫,跟玩儿一样,凑到陆思源的身边嘀咕,“怎么也没有什么高手现身?再不济也得有两个暗卫什么的呀,堂堂王府,这未免也太……”
“不可大意,这王府的防卫也的确松懈了些,度拙应该还有后招。”
“那我们怎么办?要这么退走吗?”
“不行,”陆思源摇头,虚晃了一剑,目光阴沉沉看向度拙书房的方向,“既然他迟迟不肯亮底牌,那就逼他亮!”
夏染挑眉一笑,面具下的眼睛笑中带冷,“好,听你的!”
夏染打了一声呼哨,就见黑夜中忽然多了几条身影,像一个个收割生命的凶悍杀神,直扑那些护卫!
在窗边刚刚庆幸的管家,顿时又变了脸色,“王爷……不好了!那些刺客又开始反扑了!我们的人,眼看就招架不住了!”
度拙眸子一缩,他咬咬牙,跑到窗边,尽力躲着从缝隙里往外看,一看之下不禁大惊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