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罗林打了个哆嗦,也不敢再故弄玄虚,急忙快速的说:“从门缝里,我看到像是有一个女人,不过我没看清她长得是什么模样,也没听见她说话,但是看着其他的人对她的态度挺恭敬的。”
苏罗林经常去青楼,对女子并没有什么尊重,所以,当看到那个女人被许多男人捧着恭敬的时候,他就觉得很好奇,对这件事情的印象也很深刻。
“那个女人当时穿的是什么衣裳?你可记得?”
“这个我记得,虽然没看见她的脸,但是看到了她的衣裳和头发,她穿的是白色的衣裙,头上头发散开着,没戴什么发饰,也没说什么发髻,不过应该长得挺美的,看那身形就……”
他说到这里又猛然顿住,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低着头不敢再乱说了。
思格兰瞅着这个家伙猥琐的样子就来气,想着他还打算把自己卖到青楼去,气就不打一处来。
“呸!猥琐下流无耻的东西!”
苏罗林被骂也不敢吭声,低着头一动也不动。
“还有呢,你还都知道些什么?”
“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了,我也就是一个赌徒,这么多人中的一个。我……跟诸位都说了。”
“不过……”他眼珠转了转,“那个络腮胡子,他知道的更多,他和赌坊的关系不错,经常负责收账,而且青楼的老鸨还是他的姘头,很多人都去那家青楼,他知道的消息一定多,不如你们也把他抓来,好好的审问一番,那个家伙是个硬骨头,还有把子力气,有点儿身手,一定得用重刑才能撬开他的嘴!”
他话音刚落,思格兰气的都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我真是服了,就没见过你这么脸皮厚,这么阴险狡诈的人。”
夏染放下茶盏慢悠悠的说:“我们怎么做,要抓什么人,自有我们的想法,跟你没什么关系,你休想把我们当枪使,你就歇了这个心思吧。”
苏罗林的想法被点破,他有点儿讪讪的,勉强想笑讨好一下,在脸上实在疼的厉害,一牵扯就感觉痛的钻心。
他看着夏染的气势也不像一般人,而且话不多,心里暗暗琢磨着,他们究竟是什么人,听口音像是京城的,莫非是上面来的人来查赌方的事了?
按说不应该呀,一个赌坊怎么能够被上面知道呢?
这未免太奇怪了。
苏南衣看着他眼珠子乱转,就知道他心里又在琢磨别的。
心说,这个人真是无可救药。
都到了这个份上还在瞎琢磨。
她垂下眼,慢慢的喝了一口茶,遮住眼中的杀机。
苏罗林完全不知道,他已经在死神面前有了名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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