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染霍然睁眼:“怎么可能?当初得到消息,不是说他已经……”
他又恍然大悟:“啊,难怪你刚才说,他在选择变成这样的时候,已经算是个死人。那也就是说,是有人知道他的身份,所以才把他变成这样,从一开始,就是想用他来针对苏家,或者说……针对……你,或者云景?”
“是,从逻辑来说,是这样的。”
苏南衣心情有点沉重。
“那你有什么打算?”
“就和云景刚才说的一样,找到幕后的人,揪出来,看看究竟是谁。”
夏染沉默了一会儿,见她脸色不好,岔开话题:“你们呢?昨天晚上的收获如何?那个姓朱的,有什么问题吗?”
“我们去了一趟,倒没有发现什么,就是觉得特别怪。”
夏染顿时来了兴致:“哪怪?怎么个怪法?说来听听。”
苏南衣瞧着他八卦的眼神,没好气地说:“不知道,能说出来的话,我也就能想出答案了。”
“哎,你这人怎么样?我这么辛苦,又冒着这么大的危险,你那边直接一个不知道就把我给打发了?不行,快点说。”
苏南衣被他缠得没有办法,只好把昨天晚上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
夏染一听朱家竟然有阵法,越发兴致勃勃:“下次再去,带我去吧?我也见识见识?”
苏南衣还没答应,有山庄的管事过来道:“二位,王爷请二位去前厅,有要事相商。”
两人对视一眼,急忙匆匆赶过去。
到前厅苏南衣目光一掠,发现桌子上还有杯茶,显然人刚走不久。
想来,应该是刚才来送信的人。
云景也没有隐瞒,开门见山地说:“恐怕我们得立即回城了。”
“发生了何事?”
“刚才京城中传来消息,有人被杀,再次惊动了京兆府。”
苏南衣眉心急跳:“死的是什么人?还是那种手法?”
“不是,”云景摇头,表情有些凝重,“死法还不知道,京兆府带走查了,但死的人……是朱府的人。”
“朱府?”苏南衣惊诧,“朱海良?还是他夫人?”
“都不是,是一个小厮。”
苏南衣觉得不可思议,按说像朱府那种门户,死个小厮也不算什么,高门大户,别说像在朝为官的人家,就像以前的苏家,不过是商户出身,也偶有家里的丫环小厮死去的事儿。
像夏染家的老宅那边,各房每年死个把下人也是常事。
但云景的话,让苏南衣隐隐觉出了一丝不同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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