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自己的家事与你有何关系,谁让你插嘴的?”
“哦,我想插嘴就插嘴又关你什么事呢?”
“你……”
老太太似乎是第一次见到,有这么不给她面子的人。
自从她的二儿子成了长远侯之后,她的地位也跟着水涨船高,谁见了她不对她客客气气礼礼貌貌的?
平日里她说什么也几乎没有任何人敢反驳。
然而眼前这个女子却一而再再而三的不给她面子,可真是要把她给气死。
“长远侯,既然老太太已经承认了她给令公子喝下化水符,那现在我也可以确定他体内的另外一种毒,就是在化水符造成的。”
“胡说,你胡说什么!我才没有给他下毒,你少胡说!”
老太太听了苏南衣的话很激动,大吼大叫。
“老太太事实摆在眼前,你吼你叫也不能证明你就没有错啊。”
苏南衣无奈摊手,“我知道你打什么主意,不就是想着人家的亲儿子没了你最疼爱的另外一个孙子便可以继承侯府的一切,只可惜啊,你的期望怕是要落空了。”
其实苏南衣为什么会猜测到这一系列的事呢,其实也很简单。
刚才看到老太太过来之后,看她的时候那充满敌意,与侯爷完全不一样,于是她便猜测老太太或许根本就不想让她给陈飞武治病。
老太太为什么不让她给陈飞武治病呢?
这让她觉得很奇怪。
而这时候她看着老太太身上华丽的衣裳,又想到之前遇到的那个叫长远侯二叔的年轻男子,就这么一系列的事情串联起来,便让她有了这个猜测,有了猜测之后,她便想诈老太太,结果没想到还真给她诈出来了。
现在答案她已经知道了,剩下的事情最后与她无关。
毕竟那些可都是侯府的家事。
她是大夫,她这次来的目的是治病救人。
苏南衣没在理会长远侯与老太太母子俩,她直径朝着陈飞武所在的那张床走了过去,坐在床边,拿出银,准备开始给陈飞武施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