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家兄弟明白了福土坑说的话,就是各自安生过日子,要是想来找侄子麻烦,他福老二就不讲情面了。
也是,他给他自个亲兄弟都不讲情面,还别说是外姓人了。
钱老二总是不死心,舔着脸问道:“那啥时候办喜事儿啊?我们回去总得给我父亲说一声。”
福土坑说道:“不是明年就是后年,要不就大后年,反正到时候成亲你们会知道的。”
他压根不接茬,也没说成亲通知让他们来。
钱老二再找不出什么话来说,那就今天住下,回头找侄子说。福老二不讲情面,亲侄子总不能不认他两个叔吧。
钱家兄弟也就不再说啥,只是说给土坑兄弟添麻烦了。
福土坑叫来袁德喜安排两人住下。
袁德喜看主子脸色就知道这个不是好客,安排他们在客房住下后,又派两个下人伺候他们,交代好了要跟着他们,不能让他们乱跑。
严婆子在钱家兄弟出去后,才张口大骂,什么没人性厚脸皮,这会提什么亲侄子,提什么兄长,也不看看福家是谁,就想上门打秋风。
还埋怨儿子不让她说话,不然她要好好骂他们一顿。
福土坑说道:“骂他们多简单多容易。这要是好多钱不在,娘可劲骂,我在旁边鼓掌。我们是同辈,我不好骂他们,娘是长辈,别说骂他们,就是扇他两个耳光他们能怎么滴?”
严婆子说道:“就是,我那会真想跳起来扇他两个大嘴巴子。我也是想着好多钱在,到时候让他听到了多难为情。”
“娘知道就好,我可不是给他兄弟留面子,我是给女婿留面子。真是的,在我跟前装什么装?别说是他们,就是我亲兄弟都不敢上门,他们哪来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