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酒拼命的咳嗽。
宁怀奕不耐烦的瞪他一眼。
然后惊悚的发现,身后不知啥时多了个高大的身影。
诚王今年三十一,英俊威猛,相貌堂堂。
他穿着深紫色王服,周身以金丝银线所制,衣摆上有波涛翻涌的浪花,腰间系着玉腰带,霸气侧漏。
诚王正皮笑肉不笑的盯着自己的独苗苗,“奕儿,方才你说,要打谁?”
宁怀奕心中一个咯噔,他父王只有气糊涂的时候才会这么恶心的唤他,平时都是叫臭小子的。
宁怀奕觉得阴风阵阵,后脖颈发凉,不由缩了缩脑袋,“没,没说什么。”
“父王,您怎么回来了?”宁怀奕一脸讨好的笑容。
诚王冷哼一声,没有回答。
宁怀奕求救的目光看向诚王妃。
诚王妃有心不管他,可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好歹是从自己肚子里十月怀胎来的。
只好转移话题道:“你回来时,手里拿着什么?”
宁怀奕一愣,想到织锦的荷包,感觉今天诸事不利,忙摇头道:“没什么呀,我不记得了。”
诚王妃擦了擦手,慢悠悠道:“行,那和你父王聊聊私生子的事情吧。”
诚王刀子一般的目光戳过来。
宁怀奕苦着一张脸,朝听酒示意了一下。
听酒战战兢兢的递上了荷包。
看到诚王妃修长的手指拿过荷包,宁怀奕心头一阵悲凉,好了,这下连大哥也得罪了。
想撺掇大哥帮自己偷回银子,怕是没可能了。
诚王妃兴致勃勃的拿着荷包细细观察了一会,有些迟疑道:“这绣的什么,我竟有些看不出……”
诚王大手接过,“我看看。”
打量了半天,肯定道:“是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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