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相处,织锦也对皇上的性格有大致了解。
算不上独断专行,却也绝不会因为几句话就轻易相信任何人。很多方面,疑心还是很重的。
以皇上的精明和沉浮,张岳临要真敢做些小动作,大概率会适得其反。
宽慰了许四海,织锦又问,“四叔,你怎么会和他打起来?”
许四海一脸愤愤,“还不是他太不要脸。去工坊那边,找了几次三娘都没用。居然想和三娘……咳……想强迫三娘……”
在侄女面前说这个,许四海脸色讪讪,有些不好意思,“张岳临以为这样,三娘就会回心转意。幸好我正巧路过,救下了三娘,实在忍不住,才打了他。”
“哦,这么巧,你路过张府?”织锦调侃道。
许四海居然扭捏起来,“我不是怕姓张的会使坏,不放心么……”
他当然不好说,自己每天带着几个身手不错的小厮远远跟着,护送姜三娘回去后,才离开。
离开后,也时时派小厮在姜家附近,就是怕张岳临狗急跳墙。
拖织锦的光,许四海在沭城商界已经有些地位。消息比以前灵通了许多。
他得知张家已经快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而姜三娘是张家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以张岳临不择手段的性子,什么都做的出来,许四海防着呢。果然被他料到了。
张岳临在姜三娘回家的路上,想强行把姜三娘带回张家。
生米煮成熟饭之后,想必姜三娘也不会再拒绝她。
两人原就是夫妻,一日夫妻百日恩,张岳临心里,还相信姜三娘对他有念想。
许四海发现后,气血上涌之下,救回了姜三娘,还把张岳临打成了猪头,没个半月,怕是不能出门了。
气撒了,许四海怕给织锦添麻烦,就先来报备一下了。
许四海是长辈,织锦不好打趣太过,便也认真道:“四叔,没事,打了就打了吧。”
张岳临那样的人渣,打一顿才解气呢。
许四海摸着脑袋憨笑。
织锦又坏心道:“只是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那张岳临好了以后,肯定还会纠缠三娘。说起来,三娘还年轻,再找个夫家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