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夫没多言,先是闻了闻,又取出银针,一放进去,银针立时黑了大半。
“你个老毒妇,竟然真是你下的毒!”张婆子见状,气不打一处来,指着王氏怒骂道。
“老爷子哪里对不住你了,平常嘴上说着不管,有吃的用的,还不是想着你?哪月不补贴你点银子?”张婆子越想越气,“你可倒好,就这么回报老爷子的?良心喂了狗吗?”
王氏初时还想耍赖不承认,但人赃俱获,还有衙门的人在,她就是把嘴皮子说破,也没人会相信她的鬼话。
见搪塞不过去了,又被张婆子指着鼻子一顿骂,王氏邪火上头,不管不顾道:“是我给他下的药又怎么样?都是他活该!”
“谁让他心心念念只有这个小杂种?”王氏怒指许二泉,又移到了织锦身上,“和小杂种生的小贱人,什么事情都向着他们,我的一江死的不明不白。”
“我给他下毒,让他下辈子只能躺在床上度过。”王氏面色狰狞,“我还可以借着这机会,到这里来吃香的喝辣的,闹的小杂种一家人仰马翻,我就是让他知道,我儿子死了,他儿子也别想得好!”
织锦皱了皱眉头,和王氏这样的人已经没什么可说的了,她转向周大夫,“可以找出解药么?”
周大夫摸着胡须点头,“既然知道是中什么毒,就好办多了。”
可以找出解药,就用不着王氏了,织锦冲杨主薄道:“麻烦了,这两人交给衙门了。”
许三莲一听,立马挣扎起来。她嘴被堵住了,发不出声音,呜呜呜的,也不知道向表达什么。
王氏脸色也变了,她高声尖叫道:“不行!你们不能这么对我,我不要去衙门!”
上次做那几天牢,就让她记忆深刻,再也不想重新体会一遍了。
“这可由不得你!带走!”对织锦,杨主薄那是毕恭毕敬,对别人,就没这待遇了。
特别还因为王氏,大晚上的跑这一趟,杨主薄冷哼一声,挥了下手,身后的衙差就要上前捉拿王氏。
王氏这会儿,总算知道怕了,扒着许老爹的床架不肯松手,“我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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