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管事心下一抖,嘴里发苦,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颤抖着道:“老奴该死,也是才听说。”
这书出名才几天,大管事开始没放在心上,之前也没人联想到国公府,后来不知怎么,就有传言,里面仗势欺人、坏事做尽的国公府就是照着卫国公府写的。
大管事连忙找书看了,差点没呕的吐血。
说他卫国公府仗势欺人吧,他承认。可要说里面大腹便便、鼠目獐头、蠢笨如猪的国公爷是卫国公,他如何信?如何敢信?
这也是他犹豫着,没敢把说承给卫国公的原因。外面传是外面传,他要是承上去了,不是表明,他也觉得卫国公是这形象吗?小命还要不要?
不说顶多算个办事不力,消息不灵通。大管事果断的选择了装作不知道。
卫国公扬起书,狠狠砸到了大管事头上,“你是该死!若是做不好这管事,就退位让贤吧。”
大管事被砸的眼冒金花,闻言一个激灵。卫国公的怒气比他想象的要大啊,大管事腿一软,重重跪下,情真意切道:“老爷,奴才看过了书,只是觉得书中描写和老爷大不相符。”
“老爷英明神武、伟岸不凡,哪是书中人能比?老奴压根就没想过和咱们有关,实在是那些愚民们无知,才会有此流言。”
“老奴哪敢跟老爷讲,不是污了老爷的耳朵吗?”大管事言之凿凿。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卫国公的脸色好看了许多。他本心也觉得书中人和自己一点都不相符好么!
他嫌弃的看了大管事一眼,“起来吧,这次饶过你了。去把写书之人查出来。”
织锦有宁怀景护着,从没出过面,所有都是齐羽找人去办的,一时半会还真查不到她身上。
看见自己的心血大获成功,织锦每天乐滋滋的,写作动力更足了。
不过最近事多,快到年关,手下的庄子,各处的年礼都要提前打点。
还要去围猎,宁怀景和织锦都在随行名单中。本该这几天,皇上忙,推迟了几日。
即便如此,织锦每天都还抽空坚持写作。
今天例外,织锦一大早便回了郡主府。
柳氏前几日染了风寒,挺严重。她瞒着织锦,不许下人来报。
织锦之前被柳氏撵了几次,往家跑的次数少了。最近又忙着写本子的事情,忙的团团转,没顾得上娘家,一点风声都没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