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皇脸色铁青,“这是赝品!宣内务府总管来!”
嘉妃一脸震惊,连忙拦住了太上皇,柔柔叹了口气,“就算叫来内务府总管来,又有什么用呢?他哪有那么大的胆子,不过也是听人办事罢了。”
听谁办事?织锦呗。她和三公主的宫殿都是由织锦负责的。
太上皇胸口起伏不定,像是被气狠了,“皇后越来越不懂事了!朕还没死呢,就敢糊弄朕,把朕的话当成耳旁风!”
“去把皇后叫来!”
嘉妃挥退要去传话的太监,挽着太上皇的肩膀让他坐下,给他倒了杯茶,“您消消气,大晚上的叫皇后来,皇上该心疼了。”
太上皇一听这话更气,啪的一下把杯子拍在桌子上,“都是皇帝纵出来的!”
嘉妃给他拍背顺气,“谁让皇后怀了皇上唯一的孩子呢,皇上把她放在心尖上也是正常的。”
她劝的不如不劝,全是些火上浇油的话,虽然因天色太晚,太上皇没有传召织锦,可临睡觉前,还在生织锦的气,做梦更是梦见被织锦气死。
第二天起床,太上皇的怒火可想而知。早饭都没用,就让人去传织锦。
织锦最近三天两头被他叫去训斥。太上皇不顾及她的身子,织锦自己宝贝,慢理条斯吃了早饭,才晃悠悠的往嘉妃的玉翠宫去。
太上皇左等右等没等到人,早饭草草用了几口,织锦姗姗而到时,太上皇心里的怒气值已经达到了最高点。
他眼神犀利,眸底寒芒点点,压抑着怒火道:“我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想请皇后来一趟,还真是不容易。”
换了别人听这话,就该跪下请罪了。但织锦这两天火气也大,更不是任人拿捏的主,只微微低头恭敬道:“早上起来肚子不舒服,稍微缓了下,来迟了还请太上皇恕罪。”
这个借口太上皇都不知道听了多少次,耳朵都听出老茧了。织锦百试不爽的借口,即便双方都知道是假的,太上皇也奈何织锦不得。
太上皇的怒气直往脑门上窜,都快被气的冒烟了。
织锦还在那问,“太上皇一大早上的找我,可是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