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罗伊停住了脚步,迟疑了一下,走向了织锦。
“坐,喝茶吗?”织锦亲自倒了杯茶在她面前。
穆罗伊盯着那茶,语气不善,“我怎么知道里面有没有放其它东西?”
“爱喝不喝。”织锦道。
“你——”穆罗伊气的要死。
织锦自己喝了口茶,问她,“安顺伯是不是想要带延儿一起走了?”
穆罗伊目光一凝,“你怎么知道?是不是你做了什么?”
织锦轻轻一笑,“我什么都没做,他改变主意,只是因为我方才那番话。”
穆罗伊仔细回想了下,不觉得那话有什么特别的地方,除了织锦过分殷勤了些。
“有件事,你可能不知道。”织锦缓缓开口,“安顺伯还是安王时,有段时间,遍寻天下名医,为他看病。”
穆罗伊心头一紧,有了不好的预感,握紧了手,“他......他得了什么病?”
“也不算什么大病,死不了。”织锦轻飘飘道,“顶多是不能生育。”
不能生育,四个字在穆罗伊耳边炸开。如果织锦所言为真,就可以解释,为何宁祁安如此看重宁延。因为那是他唯一的儿子。
“你说谎,你是骗我的!”穆罗伊不肯相信。
宁祁安不能生育的话,她以后就生不了孩子。一辈子无法成为母亲不说,即便当了皇后,也是替她人作嫁衣。
宁祁安只有宁延一个孩子,皇位也只会传给他,她图什么?
织锦道:“信不信随你,安顺伯被人下了绝子药。虽然这事隐秘,你要查的话,总是有迹可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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