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一任族长死后,新的族长就一直没选出来。
薛三叔公自己想当族长又选不上,就阻挠选薛家其他人当族长,这样他这个族老手里的权利自然更大。
薛家人大部份过自己的日子,谁当族长,有没有族长对他们来说,好像也没什么区别。
反正有什么需要宗族出面的事,有几个族老出面解决也一样。
薛三叔公又说,王家的族长是里正,那他们薛家也应该选个有出息的弟子当族长,才不会低王家一头,不如等薛家弟子考个秀才出来,就让他当族长,有个秀才当族长,他们薛家宗族也长脸。
可秀才是那么好考的?
他们白溪村几十年没出过一个秀才了好么!
于是一来二去,薛家宗族一直没有弟子考上秀才,选族长的事情就这么不了了之,族长之位到现在也一直空着。
薛三叔公手里的权利倒是越来越大。
族中弟子但凡有哪个稍不如他的意,薛三叔公就倚老卖老,仗着族老的身份,喝斥教训一通,有时候还非得逼着小辈低头。
有这样的族老,也难怪薛顺不愿意把制糖方子交给薛家宗族。
薛三叔公现在一副嫌弃薛顺的样子,等下知道了制糖方子的事情,看他还能不能嫌弃得起来。
可不就被薛顺“啪啪啪”打脸了吗?
王方木想到这里,心里忽然一乐,说道:“还真别说,薛顺这回过来,确实是有大事,我让王成去请你们来,就是因为这个。”
薛三叔公就道:“薛顺这小子从小就不机伶,脑子不会拐弯,也就是有把好力气,老薛家就是因为这个,才让他在家里种田,省得出去干活万一不知变通,得罪了人在外面闯祸。”
“谁知他还不知道领情,总以为老薛家亏待了他。”
“现在分了家单过,更是只顾着自己吃肉,也不知道多孝顺孝顺他爹娘,跟个养不熟的白眼狼似的。”
“他要是真出了什么大事,我是不会管他的!”
“我们薛家宗族也不会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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