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啊,”林白说到这里都忍不住笑起来:“然后你大伯不情不愿的把饴糖还回去,只卖了一斤糖,倒把送的三斤糖全弄没了。”
薛双双:“……”
薛福从来不是什么实在人,一向都会耍这种滑头。
以前在老薛家下地干活的时候就这样,专拣轻省的活干,还总说自己多苦多累。
薛双双道:“那制糖厂能这么算了?”
林白道:“当然不能这么算了,不然以后村里人有样学样,这制糖厂也不用开了。”
“制糖糖厂勒令薛福把三斤饴糖交回去,要是交不回去,就按市价算,让薛福给一百二十文钱。”
“薛福拖着不给,只说没钱。”
“不给也没关系,老薛家不也从制糖厂认了份子吗?王家人说了,这一百二十文以后就从老薛家该得的份子钱里面扣。”
“你三叔一家为此还闹了一场。”
薛双双听到这里,抿嘴一笑。
没了他们二房给老薛家做牛做马,就凭老薛家那一家子自私自利的人,以后的日子还有得闹腾。
她只管等着看他们鸡飞狗跳。
林白道:“里正大叔特意跟你爹说了这事,也是顾忌着你爹是薛家人,怕他心里有什么想法。”
薛双双撇撇嘴道:“里正大叔就是想太多,老薛家是老薛家,我们家是我们家,跟他们可没有关系。”
成亲后的日子惬意极了。
虽然临近年关,可四合院是新盖的,为了成亲,早就打扫了一遍,并不需要特别打扫,没什么事情要忙,两人就成天腻歪在一处,哪怕不说话,一抬头能看到对方也是好的。
偶尔也会有情不自禁的时候,便要闹上一场,这种时候,最后总是以林白去洗漱间做为收场,当真是痛并快乐着。
一眨眼就到了小年。
咸肉和野兔腌了那么多天已经入味,正好挂起来风干。
腌好的鱼已经晒得半干,可以开始做酒糟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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