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等林白回答,薛双双就气呼呼的继续道:“我还没嫌弃你身上硌得我肉疼,你还敢嫌弃我?”
她气鼓鼓的样子模样鲜活,生机勃勃的,像是一直暗沉的天气,忽然间阳光明媚,让人的心情都跟着好起来。
林白心情愉悦,意有所指道:“以后你就不会嫌弃了。”
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别扭呢?总觉得有哪里不对的样子!
薛双双猛然反应过来这句话里隐藏的含意,一瞬间脸色涨得通红。
林白这是在调戏她吧?是吧是吧?
她在心里“呸”了一声,果然只要是男人,有些事情当真是与生俱来的本能,什么害羞,统统不存在的。
林白没成亲之前,多纯情,多容易害羞啊?
她随便说几句好听的撩两句,林白的耳朵尖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现在倒好,还学会一言不合就开车了。
薛双双红着脸瞪他一眼,然后撇开脸去不看他,也就没注意到,林白的耳朵尖,这个时候已经红成一片了。
两人吃过饭,让初一套上马车直奔县里。
到了县学,以林白的名义求见县学曹教谕。
县学曹教谕长得胖呼呼的,看上去慈眉善目,只有眼里偶尔闪过的精明,表明他并不像表面看上去那么无害。
曹教谕一开始以为林白是到来求学的,等见到林白和薛双双后,才发现并不是那么回事,他们不是来县学求学的,而是来告状的。
薛双双把赵青松水立的字据给曹教谕过目,最后说道:“教谕大人,赵秀才身为一家之主,却屡屡纵容赵家人对我进行污蔑诽谤,不但不思毁改,反而变本加厉。”
“都说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赵秀才自己立身不正,连家都治不好,又何来治国平天下的本事?”
“小女子不才,却也知道,若是让赵秀才这种人为官为吏,绝对不是百姓之福。”
“更别说赵秀才的行为已经严惩影响到读书人的声誉,若是县里的读书人都有样学样,纵容家里人随意污蔑诽谤别人,那这世上岂不是乱了套?”
“教谕大人,小女子知道这样找上门来请教谕大人为小女子做主,行事唐突,十分不敬,可小女子也是被逼得没办法了。”
“女子名声何其重要?若不是林白哥哥信我,就凭赵家人这套说辞,小女子都能被他们逼死!”
“就在今天,在清水镇清风学馆门口,赵秀才家的秀才娘子,还有他儿子、儿媳妇一起,又当着众人的面污蔑我,败坏我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