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眼姜铣误会了自己的意思,姜湛忙道:“不是,父亲,母亲自然是要见的,只是不急在这一会儿,我和双双,还有事情在跟您说,等把事情说完了,再去见母亲。”
姜铣心里一动,隐隐生出一个猜测,觉得姜湛和薛双双接下来要说的,应该是非常重要的事情,可又不太敢确认。
认真算起来,这只是姜铣第二次见薛双双,第一次是在四合院,那时他急着回京,连见面礼都没来得及给儿媳妇准备,薛双双却给他送了一份大礼。
现在,儿子儿媳妇两个又千里迢迢赶到京城,给他出主意。
姜湛和薛双双两人的资料,早在他去丰阳县之前,就已经查得清清楚楚,特别是薛双双,之前的十几年表现一直平平无奇,从去年开始,忽然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那些层出不穷的主意,如同天外飞来,无迹可寻,而且,涉猎面十分广泛,吃的穿的住的用的,明明是完全没有关联的方面,她都能想得出新鲜主意来,让人想不注意都难。
好在她聪明低调,并没有大肆宣扬,加上所表现出来的,都是一些吃吃喝喝上的小事,这才没把自己置于危险之地。
普通人弄不清楚她的底细,像永宁候姜铣这样,能把她的底细查得一清二楚的,对那些吃吃喝喝的小主意并不十分在意。
但是,像钉马掌这样的事情要是传出去,那就真的危险了。
在这个战马淘汰率十分惊人的年代,可以毫不夸张的说,这副小小的马掌很可能就关系着战争的胜负。
所以,她这一身本事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永宁候姜铣心里一直存在疑问,这样的本事,光靠教是教不出来的。
姜铣心里想法万千,问道:“哦,你们还有什么事?”
姜湛道:“父亲,我们回去说。”
回到方才那个幽静小院,几人并没有进屋,反而在院中的石桌旁坐下来。
此地四方空阔,若是有人靠近,远远就能看到,不用怕被人听到。
顾恒连院子都没进,只说了句“我去找人送些茶水来”就走了,一看就是特意避开,不听他们之间的机密。
薛双双去屋里给两人倒水,姜湛就把从薛双双那里听来的一知半解的关于热武器的想法跟姜铣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