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湛看向薛双双,薛双双笑道:“好啊。”
看到薛老太过得不好,她就开心了!
仁心堂医馆里,坐堂的老大夫一看薛老太的情况就连连摇手说:“这人治不好了,你们把她抬到这里来有什么用?”
刚因为医馆里凉快一点醒转过来的薛老太听到这话,又重新晕了过去,速度快到边上的人根本没注意到她醒过来过。
薛福薛壮两人早就自己找凳子坐着休息去了,才不管大夫说什么。
薛老头问坐堂老大夫道:“大夫,你的意思是,她要死了?”
大夫瞪了他一眼:“你这人怎么说话的?她虽然腰骨断了,也不至于马上就死了。”
薛老头有点失望。
薛老太要是就这么死了,他还能讹赌坊一笔银子,可薛老太不死,赌坊就算赔银子也赔不了多少,还会成为他的拖累。
只要一想到以后薛老太瘫在床上不能动弹,他还得去侍候薛老太,薛老头心里就非常烦躁。
赌坊那几人也十分失望。
该死的老太婆,怎么就不干脆死了?
要是薛老太死了,他们赌坊随便陪几两银子了事,可现在这老太婆没死,闹起事来比死了还麻烦!
不过相比在白溪村,赌坊这几人已经放松了很多。
刚才到县里的时候,他们当中已经有个人借着回去拿银子的理由,跑去赌坊报信去了。
还就不信了,到了县城这个地方,白溪村这些村民还有什么本事跟他们讲道理?
到时候,还不是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
这么一想,赌坊这些人就彻底放心了,也自去医馆里找了凳子坐下,只等赌坊来人。
眨眼间,薛老太身边的就只剩下仁心堂医馆的坐堂老大夫、薛老头和一个白溪村的村民,另一个村民去给王方木报信了,没在。
这个村民一看薛老太两个儿子都不在边上看着,任由薛老太躺在地上的木板上,自然更没他什么事,于是他也远远退开,只把薛老头一个人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