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县官已经是很大很大的官,多说几句都要瑟瑟发抖,冷不丁听到皇上两字,吓了一跳。
陈秋娘结结巴巴道:“皇,皇上家里还,还要做生意啊?”
薛双双笑道:“要啊。皇上也要花钱啊,皇上花钱的地方可比我们小老百姓多,皇商就替皇上做生意,给朝廷赚钱的人。”
“哦。”陈秋娘光是听着,就觉得皇商真的很厉害很厉害。
怎么办,更怕薛顺讨小老婆了!
薛双双又道:“皇商朱家,别的不多,就银子多。”
事实上,哪个皇商家里银子都多,不过现在只是为了让陈秋娘对朱家的情况提前有个认识,其他不相干的,就不必说了。
陈秋娘木然点头,替皇上做生意的人,不用想钱都多啊。
薛双双道:“对于朱家的女眷来说,买衣裳,买首饰,买胭脂水粉的银子,都是该花的银子。”
对女人来说,很多时候,衣裳首饰就是打压对方的铠甲武器。
陈秋娘:“……这怎么可能?”
衣裳首饰,胭脂水粉,不当吃不当穿的,怎么就是该花的? 陈秋娘看着薛双双,总觉得她说的是假话,跟闹着玩似的。
薛双双知道她不信,她也没准备一下就让陈秋娘相信了,她只是提前告诉陈秋娘这个事实。
多说几次,潜移默化的影响她,她心里就会有个缓冲,不会在某天忽然面对这种情况时大惊失色,战战兢兢。
朱家,光是从她薛顺爹的经历就能看出来,那就不是个什么太平地方,万一他们要跟朱家打交道,像她娘这样质朴纯善的人,没有一点防人之心的,十个捆一起都不够人一手指头摁死的。
光想想就觉得心好累!
她薛顺爹,怎么就有这么不省心的出身呢?
好吧,她薛顺爹从小被薛老太抱走,金尊玉贵的少爷变成做牛做马的小可怜,已经很委屈,她可不能再嫌弃他的出身,还是想办法多提醒她娘防患于未然,为以后多做准备吧。
薛双双对陈秋娘道:“怎么不可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