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既然觉得制糖厂赚钱,不舍得把手里制糖厂的份子卖掉,要么白溪村和王家可以把手里的份子卖给你们。”
“不要你们三、五百两银子,就按最原始的价格,二百两银子。”
薛家宗族的几个族老你看我我看你,最后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般,薛七叔公对王方木几人道:“那就一百两银子吧。”
“看在大家同村那么久的份上,我们就吃点亏好了。”
姜湛看了薛家几人一眼,说:“村里花钱把制糖厂的份子买回来没问题,但是,你们得立契书,对制糖方子保密,以后,不得私自另开制糖厂赚钱牟利,亦不得私自把制糖方子卖给其他人。”
“如有违背,需赔白溪村制糖厂白银一千两。”
这话一说出来,薛家几个族老一下子就不淡定了。
没想到姜湛心思这么慎密,一下子把他们的后路全都堵死了。
薛家几个族老之所以口口声声说要把制糖厂的份子卖还给白溪村,就是打算先从这里得一笔银子,然后他们薛家人自己建一个制糖厂,再不济就把制糖厂方子卖出去,也能得一笔巨额收入。
到时候就算被发现又怎么样?
白溪村的制糖厂是开倒掉还是不赚钱,都跟他们没关系,反正他们已经建好新村子从白溪村分出去了,他们都已经不是白溪村的人,白溪村还想管得到他们头上来不成?那不是开玩笑嘛!
可是现在,姜湛一席话,直接让他们的打算化为乌有。
薛三叔公激动得差点跳起来:“一千两银子,你怎么不去抢?”
薛七叔公脸色难看:“你们这也太霸道了,制糖方子又不是你们独有的,怎么还不准别人用了?”
姜湛冷冷扫视他们一眼,冷声道:“制糖方子就是我独有的,是我拿出来给村里的,你们想用我的东西发横财,就是不行!”
“别以为到时候你们赔不出一千两银子就没事。”
“要是你们立了契书不遵守,到时候又赔不出银子,那就去牢房里呆着,反正县衙的牢房空得很,再多几个人都装得下。”
原本还想着阳奉阴违的薛家族老心里一片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