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夫人笑了笑:“这名字不错,很好听。”
程幼薇笑得眉眼弯弯:“多谢夫人夸奖,我也觉得很好听。”
郑老夫人脸色难看道:“永宁候夫人,你跟一个得了癔症的小姑娘说那么多干什么?”
陆夫人道:“我看这小姑娘伶俐得很,不像是有癔症的样子。”
没等郑老夫人说话,薛双双问:“郑小姐,你什么时候向我道歉?”
郑小姐叫道:“我才不向你道歉!谁让你混进这里来的?”
“我问你是哪家的你也不说,谁知道你是不是想来搞破坏?”
郑老夫人精神一振,她就说,她孙女哪儿哪儿都好,怎么会无缘无故打人?就算她孙女无缘无故打人,那也是对方不好。
郑小姐说到这里,对郑老夫人道:“祖母你不知道,她连投壶都不会玩,还说喜欢这里的花灯,要把这些花灯都搬回去。”
“我就是看不过眼,才教训她的。”
薛双双冷笑一声:“郑小姐,我又没喝你家水又没吃你家米,你管我是哪家的?!还有,我看你更不顺眼!”
郑老夫人眼神不善的看向薛双双,话却是对陆夫人说的:“永宁候夫人,我知道你心善,可心善也得分人,像这种来历不明的人,可不值得你护着。”
陆夫人看她一眼,道:“什么来历不明,是我让人带他们进来的。”
郑老夫人当然不相信这话,只觉得永宁候夫人是因为郑小姐在永宁候府的灯棚里闹事,惹得她心存不快,所以才铁了心和自己对着干。
郑老夫人大为不满,看向陆夫人道:“永宁候夫人,就算你对我有意见,也没必要用这种蹩脚的理由来搪塞我。”
“你说是你让人带他们进这条胡同的,这话说出去谁信?”
陆夫人冲她微微一笑:“我说是就是。”
“郑老夫人,难道本夫人说出去的话,还有谁敢不信?”
郑老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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