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氏说着冷冷一笑,对朱成州道:“若真是急事也就罢了,本太太就网开一面,饶你这一回,若不是,哪怕老爷在这里,本太太也让人打断你的腿!”
朱老爷听了这话没作声。
庶子擅闯嫡母住处,传出去确实难听,若是朱成州今天说不出一个合适的理由来,朱老爷少不得要狠狠教训他一顿。
朱成州这会儿也顾不得朱老爷的态度,更没空跟孔氏计较,连忙把自己听来的消息说出来。
他道:“父亲,母亲,儿子刚刚得到消息,薛双双被刑部抓走了。”
“你说什么?”朱老爷收起漫不经心的表情,抬起头来,看向朱成州,问道:“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你再说一次,谁被抓走了?”
“被哪里抓走了?什么时候的事情?”
倒是孔氏一脸莫名其妙,说道:“薛双双被抓走跟我们家有什么关系?也值得你火急火燎闯入上房专门找老爷说这个事儿?”
孔氏不以为然道:“她被抓了,无非是承业心疼闺女,到时候又跑回家里来要点银子去救人呗。”
她说着抱怨道:“所以我说这薛双双就是个祸害,要不是她每次捣乱,承业早就另结一门相当的亲事了,哪还用委屈自己,一直跟个乡下女人生活在一起?”
“承业也真是鬼迷心窍,不过是个嫁出去的闺女,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他倒好,几次三番为了出嫁的闺女,跟家里作对。”
她喋喋不休,吵得朱老爷心烦意乱,喝道:“你给我闭嘴!”
孔氏想回嘴来着,结果一看朱老爷脸色十分难看,话到嘴边就咽了回去,自动消声。
她也不是那么不会看人脸色的。
朱老爷确实脸色难看,朱成州刚才是说:刑部的人,把薛双双抓走了!能惊动刑部的,都是大案子,搞不好就是要诛连的大罪,也难怪朱成州急得连上房都敢闯。
朱老爷看向朱成州,催促道:“还不快说。”
朱成州神色凝重说道:“是薛双双,薛双双被刑部的人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