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三叔公一听就急了:“这怎么可能?知道制糖厂子的不就只有我们几个吗?还有谁能偷出去卖?”
其他人也道:“这制糖方子关系到我们大家赚钱,大家都守得死紧,不可能让人偷出去卖掉的。”
薛七叔头的眉头皱得越来越紧,道:“我总觉得这事不对劲,要是对方手上真的一点证据都没有,怎么敢去衙门告我们?我现在怀疑,打砸了我们制糖厂的人,就是对方派来的。”
薛三叔公怒道:“好哇, 这人也太不脸了,竟然做这么龌龊的事情,打砸了我们的制糖厂还不够,还敢去衙门告我们,老夫一定要让他赔偿制糖厂的损失!”
薛三叔公这人,当族老的时候一直让人捧习惯了,总以为自己天下第一,说起话来也是一种自视甚高的口吻,觉得自己想怎么样,就可以怎么样。
薛七叔公等人只能直叹气。
薛七叔公打断了他的乐观,直接道:“三哥,你为什么就不往另一个方面去想?”
“这个问题我早就想说了,制糖方子虽然掌握在我们几个手里,但是,我们的制糖厂却并不安全。”
“在里面干活的人每天进进出出,除了干活的人,村里其他人也一样可以随便进出制糖厂,这一点,我们就没有隔壁白溪村做得好。”
“白溪村的香皂厂,不相干的人都不能进去的,听说就是在里面干活的人,都签了什么保密协议,要是敢把香皂厂的机密泄露出来,就要去坐牢。”
“我们这个制糖厂,从一开始就太松懈了,制糖这件事,要是不知道的时候,觉得它神秘复杂难办到,可我们都是拿到糖方子的人,摸着良心说一句,这个制糖过程,真懂了以后,就很简单。”
“厂里每天来来去去的人那么多,要是谁有心偷师,多花点时间学会制糖并不是什么难事。”
薛三叔公一愣,叫起来道:“你的意思是,有人从厂里偷学了制糖的方子去卖?”
薛七叔公眉头皱得死紧,道:“我只是觉得,很有这个可能。”
另一个族老忍不住道:“其实还有另一个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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