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话一次问清楚,本王日后不见得会说。”南宫夜也打算把这事挑明了,留下总是祸端。
“那你们脱衣服做什么?”齐妃云奇怪。
“你!本王的衣服原本就没穿,难道本王没光过?”提起此事,齐妃云仔细想想,确实如此,她在的时候,他也没少脱衣服。
“至于端王妃的,那日她和本王说,她嫁给端王是被君太傅屈打成招,还说她真的熬不住了,本王并未回应,但她解开了衣服将后背露出来给本王看,她背后有被打过的鞭痕。”
齐妃云惊愕:“这么说君楚楚对你余情未了,早晚还是要……”
“胡说,她是端王妃,是本王的二嫂,法不容情,情理难容,本王就算在糊涂,断然不会做出有辱祖宗的事情。
她是端王妃,本王是夜王,日后的关系仅仅是叔嫂,不会再有其他。”南宫夜面容坚定,齐妃云倒是奇怪。
“那这么说,你对她早就没了心思?”
“心思?”
南宫夜诧异半晌:“本王与她确实是两小无猜,青梅竹马,莫说是本王自己,就算是京城,怕也没人想到我们会成为叔嫂。
但本王还不会那般糊涂,看不清事实怎样。”
“什么事实?”齐妃云不解。
“她一心问鼎帝后之位,本王断然不会阻拦。”
“那你没有想要问鼎之心?”
“若说没有你信么?”南宫夜凝眸看去,齐妃云若有所思。
“我说不清,但君心难测,谁知道今日的好是不是来日的坏,何况一旦荣登地位,天下在手,还有什么是不能的?”齐妃云呐呐说。
南宫夜一笑:“大梁国开国以来,有过多少明主贤君,但到头来如何?还不是与常人无异,都要挥别人世,倘若悠闲自得的过日子,有什么不好,那高高在上的帝位,是多冰冷谁又知道?”
“你这么说也对,但你对君楚楚难不成就这一点情愫,她要做帝后,你就不要她了?她为了你还被打了。”齐妃云慢悠悠道。
南宫夜摇头:“君太傅我是了解的,怎么可能动手打她,她的伤虽然不知道怎么来的,但绝不是君太傅打的。
况且,她那么聪明,与端王相处那般融洽,又怎么可能是被逼的?”
齐妃云忽然惊愕:“这么说,你一早就知道她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