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妃云转身想走,被南宫夜搂住:“真那么疼?”
想到昨晚南宫夜有些担忧,确实用力过猛了些,她身子不好,别真的坏了。
齐妃云挑眉:“还行吧,我是大夫,调理一下就没事了,不过王爷的雄风臣妾是甘拜下风了。”
这话南宫夜听了舒坦,脸上一阵得意,连胸口的闷气都散了,早朝的阴霾一扫而光。
他不是那种喜欢花言巧语的人,但听这女人说便不一样了。
“本王还得努力才行,争取早日生下娃娃。”南宫夜心情不错,打算回去休息,被齐妃云拉住。
“王爷,你今天早朝回来不是很高兴,是不是朝上有人给你脸色看了?”齐妃云拍拍南宫夜的胸口。
南宫夜脸一沉:“谁敢给本王脸色看,本王不给他们脸色看,都对得起他们了。”
“既然如此,那王爷还有什么不高兴的?”
“都方峻大坝已经有很多人伤亡,但那些平日里一直嚷嚷着水利的人才们,如今都不敢出面,一个个畏首畏尾,谁也没有本事去管都方峻的事情,本王唯一能指望的就是工部尚书司空相,但他自称年迈体弱,不能再担任这等大事,说什么不肯给本王承担这事,今日皇上早朝气不打一处来,指着本王说没用。”
想起此事,南宫夜气愤填膺。
齐妃云一阵无语:“皇上真是这么说的?”
“本王不记得了。”南宫夜记得煜帝挑眉看了一眼,虽然没有指名道姓的说他没用,但那眼神中的挑衅却不言而喻,就好像再问,你一个堂堂的摄政监国,连这点事情都办不好,丢不丢人一样。
齐妃云无语,这不就是陷害皇上么?
人家皇上分明没说,你倒是好,一口咬定。
这会问,你又来了个模棱两可,记不得了。
皇上他老人见可真是冤枉。
“王爷生气了?”看南宫夜还是不高兴,齐妃云继续问,顺道回了要收拾的那屋子,南宫夜随着。
“本王不是生皇上的气,是生那些没用东西的气,当初他们把工部尚书弹劾了,如今都方峻出了事,谁也不说请司空相回来的事情。
更可气的是朝中大臣,有些还一头倒,不愿意出面这件事。
本王要请司空相回来,但他们有所顾忌,担心司空相会影响了他们的前程,都不同意。
认为此事会让朝廷有失颜面,本王虽然竭力争取,但还是有人从中作梗。”
齐妃云奇怪:“王爷如今就算不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也是权倾朝野,怎么还有人敢跟王爷作对?即便是朝中大臣一头倒,倒的也是王爷这头啊!”
朝中的事齐妃云知道的就算不多,也明白些道理,南宫夜是皇上跟前的红人,加上封了摄政监国,那些大臣也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不明白南宫夜的身份地位。
就算南宫夜代表不了皇上,但是他是皇上的宠臣,他们有什么理由针对?
提起此事南宫夜气不打一处来:“那天王爷被皇上封为摄政监国的时候,大国舅就不是很高兴,如今本王遇到都方峻的这事,他又给本王作对。
本王要让司空相回来,但他偏说不行。”
说到底是为了有人作对,齐妃云问:“大国舅不是王爷的亲舅舅么?”
“是他。”
“既然是亲舅舅,为什么还要做出为难王爷的事情?”齐妃云就不懂了,难不成自己家还打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