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她当真觉得,心灵的不断纠葛,才是最大的折磨!
“说来听听。”煜帝走近齐妃云,他一身明晃晃的龙袍,明晃晃的震慑旁人。
齐妃云即便强撑着冷静,也抵挡不住煜帝身上与生俱来的帝王之气。
齐妃云只能低着头暗自佩服,到底是帝王。
也只有帝王才有这样的震慑力。
“皇上,臣怀疑过徐公公,他是皇上什么最常见的人,皇上的大小事情都是他打理,如果皇上中毒,他必然先要中毒,前些日子皇上梦游,臣问徐公公,皇上晚上梦游的时候他在那里,徐公公说睡的很沉,臣给他看了,他被人下了药的,但是并没有什么大事,臣见他害怕,让他按照臣的方法查身边的人,但他查到的是一无所获。
臣还是有些怀疑的,但要是徐公公,也省事了许多,确定害皇上的人就是宫里的人,毕竟徐公公接触到外面的人极少,而能让徐公公下毒的人,如果不是攥住了徐公公的把柄,就是徐公公的大恩人,才能使唤得住徐公公。
而第二个臣怀疑的人,是皇上您自己。
虽然这有些说不通,但能想下就下,不想就不下的人,只有皇上了,没什么人比皇上更方便了。”
煜帝点头:“没错,朕的嫌疑很大。”
齐妃云抬头看着煜帝,煜帝转身走去一边,看他负手而立的样子,齐妃云忽然意识到,下毒的人不是煜帝。
齐妃云跪下:“皇上,臣错了。”
煜帝转身:“别动不动就跪下,朕知道,上一次夜王的事情云云很生气,但是朕是一国之主,有些时候,是真无奈的。
但那不是说,朕是乐见的。”
齐妃云起来:“皇上,臣不是生气,是心寒。”
煜帝转身,面朝着齐妃云:“怎么说?”
“臣虽然不是那么不顾一切的效忠皇上,效忠太后,但臣自问是尽心尽力的。
夜王出了事不是皇上乐见,可皇上却是让他顶下了所有的事情。
臣能理解,皇上是无奈之举。
但臣是不甘这事的发生。
免不了寒心。
夜王出事臣并不害怕,但臣没想到臣抱着那么大的希望找皇上,等太后,最后却是无人问津。”
煜帝了然一笑,心底的大石头反而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