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妃云打开药箱,拿了针剂,走到王怀安面前给王怀安打了一针。
身体难受的时候,别说打针就是动刀子也没太多感觉。
王怀安看着针头扎进皮肉,有种奇怪的感觉,看着齐妃云的手一阵出神,只是问了句:“有救么?”
齐妃云根本没回答,反倒说:“你是密探司的人,怎么连身边的人都不知道?”
“答非所问。”王怀安一脸不耐烦,坐不住就靠在了床上。
齐妃云干脆扶着王怀安躺下,王怀安好笑:“你这身上的味道这么难闻?”
“一些药草味,洗不掉,下次我会小心,小国舅将就吧。”
“……给我个痛快。”
“要痛快就自己死,何必拉上我?”齐妃云坐下,看了眼阿宇:“你先出去。”
阿宇出去,齐妃云看他要关门:“你站远点,门开着就成了。”
阿宇走远了,一脸奇怪。
齐妃云等人走了才起来。
拿来药箱放下,打开交代:“你这病开始尿路感染了吧?”
王怀安脸色微沉:“你说什么?”
“你下面感染了。”齐妃云瞄了一眼王怀安的裤裆,这事她一点也不想做,在她看来不算什么事情,只是一个病症而已,但对这里的男人怕是不这么想。
王怀安脸上一红,扭开脸:“你出去。”
“你要不想做太监,就按我说的做。”
“夜王妃还真是不拘小节,这等事难道不怕被夜王追究?”
齐妃云看王怀安:“小国舅误会了,听我说即可,打发开阿宇只是希望这事不给人知道,免得有人出去乱说,影响了小国舅日后娶妻!”
王怀安看向齐妃云:“你胡扯什么,本国舅何时说要娶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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