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贤被吓得手哆嗦起来,好歹也是四十岁的人了,却胆小如鼠。
汤和在一边看着王贤,大国舅养了这么一个儿子,日后也成不了什么气候。
南宫夜目光精锐严肃:“大国舅此番作为,本王不知是为何?想那时候荣德妃已经进宫,大国舅这样做是对皇上不满,还是对灾区不满?”
“摄政监国息怒,我这就让人去请父亲母亲回府。”王贤一着急,把大国舅临走时候交代的事情都给忘了。
王怀德被人拦下来,来人也是个胆小怕事的人,急急忙忙的报告请他回去的事情。
王怀德没气死!
重阳郡主看了眼王怀德:“国舅,既然此事东窗事发,怕是搪塞不过去了,皇上是铁了心要咱们脱一层皮了,枉费了你一番心思了,当年为了皇上帝位稳固,付出了多少。
可是事到如今,却是这样的下场。”
想到女儿被打入冷宫的下场,重阳郡主忍不住哭了起来。
王怀德不由得怒火中烧:“本国舅倒是要看看,他能把我怎么样?”
说完吩咐一声,叫人马上回府。
南宫夜看到王怀德和重阳郡主回来,端起茶碗开始喝茶。
王怀德进门怒视了一眼南宫夜,问道:“摄政监国今日到访,不知所为何事?”
南宫夜把手里的茶碗放下,询问道:“大国舅可是知道户部有八百万两赈灾银子被扣押的事情?”
“如何?”
王怀德被气得已经不管不顾,南宫夜靠在椅子上看了一会王怀德,这才起身说:“既然大国舅已经承认了,那就押入大牢吧。”
“你说什么?”王怀德一听要把他押走,更是气了。
“南宫夜你欺人太甚,我可是你舅舅。”王怀德指着南宫夜怒吼。
南宫夜一把扫落了桌上茶碗,查完落地清脆刺耳,碎了一地的碎片。
瞬间整个屋子里面鸦雀无声,安静的一根针落到地上都能听见。
南宫夜眸仁微眯:“君臣有别,你也别忘了,大梁国姓什么?”
“啊?”王怀德愣住,注视着南宫夜一下没了反应。
重阳郡主也被吓得不轻,忙着拉了一下王怀德:“国舅,不要莽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