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夏身体动也没动,语气冰冷:“第一,你错了和我没什么关系,你就是磕死在这儿,也感动不了我。第二,太后身份尊贵,真不是我能为难得了的。第三,我不需要牛,也不需要马,傅大小姐想做牛马,可以去牛圈马圈。”
胎记男听了这话就是一阵忍俊不禁。
嘻哈男直接就笑出了声。
商夏浑身冷意,现在知道后果严重了?
可有些事情已经发生了,还真不是她想承担后果就能承担得了的。
傅晨薇不敢置信地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商夏:“我就那么不可原谅吗?”
“我从来就没怪过你。”商夏居高临下看着泪流满面的傅晨薇,目光犀利,语气残忍,“因为,我从来也没在乎过你。”
傅晨薇:……
少女眼里满是震惊,商夏从来就没在乎过她?
也就是说,商夏从来就没把她放在眼里过?
“这世上的沙砾和石头,金子和珍珠都足够多,我没空去在乎一粒微尘。”
傅晨薇抬眸怔愣地望着商夏,悲凉地笑了一声,她颤颤巍巍站起身,失魂落魄地往回走去。
她现在才知道,自己在商夏眼里连一粒微尘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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栖凰宫内,太后得到新皇空手而归的消息,雷霆大怒,摔了桌上一套金凤杯盏,还不解气,又一脚踹倒几个古董架,将上面的古董花瓶摔了个粉碎。
太监宫女们低垂着头,跪在满地碎片之中,大气也不敢喘一声。
这时候谁敢招惹太后娘娘生气,就是找死!
一个小太监从门外迈着小步进来,就跟做贼一般小心,走到余公公面前耳语了两句。
余公公微微松了口气,抬眸瞅着太后脸色,颤颤巍巍地禀报:“太后娘娘,国舅爷求见。”
“他来我这儿做什么?”太后怒吼着,又将一个青花瓷瓶摔了出去,“让他去宁阳公主那儿瞧瞧,看看他女儿都对我女儿干了什么!”
“我去过了。”傅荣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要不要把傅晨薇的一双招子给摘了,给宁阳公主装上?”
国舅爷踏过门槛,直往大殿里走,他一挥手,声音沉沉地命令:“都退下去。”
宫女太监们如蒙大赦一般,赶紧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