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每个月是六两银子,现在每个月有十二两银子了,比公子小姐们的月钱都要多出二两了。
这……这于理不符吧?
可是,谁会拒绝银子呢?
“谢大小姐!谢大小姐!”尤孔跪下就朝商夏磕了几个响头。
磕完头没一会儿,谭大夫就从徽美苑过来了。
商夏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就开门见山地问道:“敢问谭大夫,徽美苑那位是什么情况?”
“夫人是中了毒。”谭大夫朝商夏行了礼,恭恭敬敬地回道。
亓凤美中了毒?
商夏有点想笑,但她情绪向来不外露。
惯用阴险手段毒害人的亓凤美,会不会想到有一天,她自己也会遭人下毒?
真是天道好轮回,一切自有报应。
谭大夫详细说道:“夫人中的是一种慢性毒药,放在饮食中,一次两次看不出来,用的少也不会对身体造成什么影响,但用的时间长了,毒素聚集,便会让人骨头变软,浑身无力,慢慢地,连床都起不了。”
商夏从桌子上端起一杯凉白开庆贺了一下,神情淡定看向谭大夫:“能治吗?”
“晚了。”谭大夫摇摇头,“已经病入膏肓了,准备后事吧。”
商夏冷笑,给她准备了破席子,还有乱葬岗。
商夏不是没想过怎么弄死亓凤美,但觉得怎么弄死她都不够爽,反而更想看她痛苦地活着,如今看到有人弄她,商夏觉得爽了。
“有劳谭大夫了。”
商夏吩咐尤孔去送谭大夫。
尤孔送完人回来,大着胆子问道:“大小姐,会是谁要害夫人呢?”
“这相府里谁能害得了她?”商夏反问。
“是……是……”尤孔一下子就想到了什么,哆嗦着嘴唇,相爷二字硬是没敢说出来。
商夏脸上露出微笑。
既然父亲已经出手,那接下来所发生的一切,就都无需父亲再操心了,一切有她。
“大小姐,秋甸公主来了。”门房前来禀报。
“请她进来吧。”
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既然这秋甸公主非得要见她,那她就见一见。
趁着现在望京城还平静,她好好地会一会这个想抢她男人的亡国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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