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已经从衣柜里替我挑了一套衣服出来。
我没注意到他在做什么,喃喃道:“你要结婚这件事,大家都知道了……”
“所以,就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被安排了一桩婚姻在头上?”
我心跳一点点快了起来。
原先胸腔内密布的阴云像是被一扫而光。
我迫切的想要知道全部的真相。
“那这么说根本就没有你要结婚这件事?”
司宴终于正眼看我。
时隔两个月,他那张脸还是记忆中的模样。
只是此刻,他嘴角弧度跟着一点点的上扬。
“温眠,你脸上的表情是愉悦吗?说话的口气这样轻松,是听到没有我结婚这件事高兴的吗?”
我:“……”
我原本安安静静平平和和的,没有察觉到自己的任何异样。
但此刻,听到司宴说的这些话,我忽然间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改之前温顺的模样,整个人暴跳。
“你……你最好不要瞎说!”
这次轮到司宴憋着笑了。
他低着头,手抵在唇边。
似乎是想忍的,但最后,憋不住的笑意还是漫出唇角。
“好,我不瞎说,你听话,快换衣服。”
我这才注意到了他手上的衣服。
“去哪儿?”
“温眠,你发烧了自己不知道吗?”他一瞬间又变回了严肃的模样,“烧的还这样厉害。”
“换衣服跟我去医院。”
我对医院有很深的抵触,哪怕此刻只是听司宴说出来也还是排斥。
“也没多难受,吃点药就好了。”
“你确定?”
我连连点头:“真的可以。”
司宴无奈的摇摇头,他也没在强迫我,而是将找出来的衣服重新挂到了柜子里。
我坐在床边盯着他看。
司宴将自己刚刚背来的包拿过来拉开拉链,从里面拿出一堆感冒药。
他这么晚来就是为了给我送感冒药吗?
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为什么看上去一下子变得那样沧桑,经历了什么,连眼窝都陷下去,看着一下子瘦了那么多。
他看说明书给我找药,又去外面倒了杯水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