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都没意见,那就这么办吧……”张护教说道,“不过保险起见,各家都留几个苗子吧。”
“唉,希望毅郡王真的如外界盛传那样,光明坦荡,也不枉我们做出这么大牺牲……”
就在这时,一道凄厉的号角声突然在澜山宗上空响起,这是澜山宗最高级别的示警,也是紧急动员令,只有在事关澜山宗生死存亡的时候才会吹响。
几位护教对视一眼,没有任何惊异神情,显然都是他们的意料之中。
“呵呵,尉迟氏肯定是收到日月驾贴了,这是召集我们为他们卖命呢。”一位护教冷笑道。
“如果不是云部部主亲自带来的消息,说不得我们几个氏族就真的为他们陪葬了。”
“想让我们做炮灰,尉迟氏不够格啊……”
“……”
几位护教你一言我一语,都明确表明了一个态度:为毅郡王当炮灰,他们心甘情愿,但尉迟一脉,远远不够格。
“好了,走吧,别忘尉迟氏等急了,到时我么见机行事。”
澜山宗十几里之外的一处密林中,姜异怀抱一名两岁的女童,逗弄了好一会儿,最后看了看时辰,才有些恋恋不舍的将女童交给了姜凝。
这个女童让他想起了远在北疆的女儿姜幼宁,心中不由有些惆怅。
姜凝没有觉察到他的异常,笑容满面地结果了女童,紧紧抱在怀中,生怕会再一次失去。
其暗自庆幸拯救的及时,女儿才两岁,并没有收到尉迟一脉的洗脑荼毒,只是有些略微怕生。
她能感觉出来,自己这位幼弟非常喜欢自己的女儿,并亲手将一枚象征着大离皇族身份的玉牌挂在了女儿脖子上。
原本是没有这个资格的,但或许是出于对当年落水那件事的愧疚,幼弟还是给了女儿这枚玉牌。
姜凝很感激,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这时,几名亲卫从远处抬着一口木箱子走了过来。
姜异示意了一下姜凝身后的江雪,江雪虽然有些好奇木箱子装的是什么,但还是乖乖地从姜凝怀中接过女童,走向远处。
并不是她突然变得乖巧了,而是她正在讨好姜凝这位大姑姑,不敢再留露出自己的小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