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家貌似太招摇了,坐拥西疆王城内万亩土地不说,还有两排沿街商铺,超过了毅王府序列的所有勋贵,包括毅亲王姜异的几位亲兄弟。
坐拥这么多财富,却没有什么深厚的根基。
刘广秋慌了,他想起了当初安举才跟他说的那四个字:怀璧其罪!虽然那件宝物没了,但是这家产同样会让人眼红、惦记。
慌不择神的刘广秋阵脚乱了,也不出去抖了,开始揣着一摞地契、房契到处登门拜访。
首先是姜钟山、姜钟驰几兄弟的府邸,但是几个府邸的管家客客气气的,但就是不接话茬。
然后是毅王府序列的各级将官,但结果一样,所有人都对他客客气气的,可一说到关键地方,总是岔开话题。
刘广秋彻底慌了,总感觉所有人都像躲避瘟神一样躲着自己,生怕有什么牵连。
这是要背地里下黑手啊!
无奈之下,变成了流连崆峒驿馆周边酒楼、茶馆的常客,希望能再次见到安举才。
可惜,安举才躲他都来不及,在得到消息后,直接躲了起来。
刘广秋有心想直接去驿馆求见毅亲王,但是不敢。无奈之下,只能整日蹲守在驿馆对面的茶楼内,来个守株待兔。
“刘叔,今个儿又来了?”
茶楼二层,刘广秋正无精打采的坐在窗边留意着对面崆峒驿馆的动静,耳边传来一道笑声。
扭头一看,正是这座茶楼的老板娘,一名娇俏的少妇。
如果姜异在这里,便会认出,对方就是当初路边茶摊的那位熟韵的老板娘。
当初打定主意要开一家上档次的茶楼后,这秦氏就行动起来,到处拆借钱款,当然,每次都不忘隐晦地暗示一下自己与毅王府后厨陀执事的关系。
结果,借钱非常顺利,哪怕是一些钱庄,都痛快无比,而且要的利息非常低。
经过一番张罗后,“秦氏茶楼”便开张了,而且还是在西疆王城最繁华的地方。
“是啊,在家也坐不住。”刘广秋叹了口气,满脸愁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