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自打这酒楼开业的第一天起,就从来没人敢在这里撒过野。
别人不说,就说毅王府里的那几位爷,也就是毅亲王的几个兄弟,在这西疆地域绝对是最顶级的衙内。
虽然没做什么大恶,但却也是喜欢惹是生非的主。汄
就说这酒楼隔壁的戏园子,几兄弟可没少去作威作福。但是却从来没有踏入过这酒楼半步。
这也让秦氏的这座酒楼越加蒙上了一层神秘感,当然,也越加有震慑力。
别管是南来的还是北往的,别管多么位高权重,来这里都是规规矩矩的,尤其面对秦氏时,半点荤腥玩笑都不敢开,更别说揩油了。
却说姜异上了二楼,足足能拜访下几十张方桌的空间,竟然只摆放了十几张,而且都用木屏风隔成了一个个的半开放包厢。
不过基本都坐满了,秦氏小心翼翼的将姜异引到了靠窗的一个雅间,对面就是崆峒驿馆。
而在姜异上来的一刹那,原本还有些嘈杂的二楼突然安静了不少,能在二楼坐得基本都是有头有脸的人,自然有人认得姜异。
其中就有包括安举才,也就是毅王府大总管安道辉的本家侄子,也是当年在路边茶摊对秦氏起色心的那位公子哥。汄
安举才也算是痛改前非,这两年跟在本家叔叔安道辉身边,安分守己,勤勤恳恳办差,完全是脱胎换骨。
待看到自家王爷竟然来了酒楼后,心下就是一惊,不过表面上只装作不认识,只是闷头喝酒。
心里却是暗道侥幸:幸亏不是在当值的时候过来喝酒,不然传到叔叔耳中,还不被扒层皮。
他在这里不慌不忙,却是有几人匆匆忙忙站起来,放下一锭银子,也顾不上找零就下了楼。
这几人都是崆峒驿馆中的侍卫,刚刚轮完班过来喝酒解乏,不过再见到姜异后却是有些莫名心虚,不敢再逗留。
安举才和其他几名毅王府的管事却是没动,尤其那几位管事,心中暗自兴奋,琢磨着是不是找机会去自家王爷面前露个脸。
不过当雅间中传出老板娘秦氏的娇笑声时,几人都是赶紧低下头,有些非礼勿听的意思。汄
安举才苦笑着摇了摇头,自家王爷这爱好……心中暗自琢磨着是不是要清下场,毕竟这光天化日的要是传出去有损自家王爷的名声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