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暖冲她们笑了笑。

小姑娘明显紧张又激动，想开口说话，但一句话又说得磕磕巴巴。

明暖也没催促，直到她们自己平复了心情。

“也没什么，就是，刚才陪小静去面试的时候，遇到了一个疯子。”

“就是就是，那个疯子还自称是明总您的父亲，说什么养育了您，真是可笑！”

“这年头神经病也能出来当老板了！”

明暖挑眉，“具体是哪家公司，和我详细说说看。”

她都这么说了。

三个小姑娘更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等拿到了地址，明暖回到了办公室。

她靠在靠椅上，看着那张写了地址的纸张，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明总，我现在就去查。”她能干的助理瞬间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接过纸张就准备去工作。

谁知道却被明暖叫住了。

“派人去盯着这家公司，先不要打草惊蛇。”

“现在有件事情比这个更急。”

“这几个小姑娘倒是提醒我了。”

“一直被喊明总，明总，倒是给明盛天脸上贴金了。”

当年其实外公是想让她姓顾的。

只是妈妈觉得明暖更好听。

寓意也好。

没必要纠结姓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