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
“什么人!?”
他猛然起身,同时欲拔出手中长刀,可下一刻,一柄冰冷的匕首压在他脖子上。
“别动。”
那声音听起来极其沙哑,而秦长洲神色一凛,“阁下何人?”
那沙哑的声音再度响起:“地道何在?”
同时手中微一用力,那匕首险些割破秦长洲的脖子。
秦长洲眯了眯眼,“什么地道?阁下怕不是找错了人……”
但这话刚一出口,就突然察觉脖子上传来了一阵刺痛,接着一丝血迹湿漉漉地滑入了他的衣领之中,这叫他身形又是一僵。
“你是想死,还是想告诉我那地道到底在何处?”
秦长洲:“……”
冷冰冰地紧绷着一张脸,面无表情了好半晌。
而言卿则是抬头看了看上方天色。
这么一耽搁,江孤昀、江斯蘅,那兄弟俩已经进入刑狱小半个时辰了,虽然知道江孤昀是个心有成算的,可是一想那多少有点缺心眼的江斯蘅,她心里有难免担忧了起来。
于是那嗓音也跟着一冷,“说!”
“你披盔戴甲,且一身盔甲皆是精铁,与凡铁不同,重达至少八十多斤,且腰上还有一枚“刑字令”,想来身份非同寻常……”
“旁的军士或看守,或许未必知晓那地道所在,但你,却一定知晓!”
要不言卿怎么感叹自己运气好呢?
之前隐藏在暗中,就已经瞧见过这个秦长洲,那明晃晃的一块“刑字令”竟是黄金铸造,那可是黄金!
尤其令牌又沉甸甸的,这跟旁的军士可不同。
而秦长洲挣扎了片刻,才长吁口气,抬手指了指一侧,“东南侧,乱石林。”
“带路!”
不然她怎么知道他有没有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