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嗤笑一声,
可当再度看向江雲庭时,那眉眼里,似乎平添了许多冷色,
“而你们几个,又究竟怎敢?”
“怎敢,唤那么一个移花接木,玷污了王女之名的女人,为妻主!??”
江雲庭又是一怔,“大、大哥……你,你这是?”
他下意识上前,伸出的手想扯一下大哥的臂弯,可江虞羲长袖一甩,
“轰!!”
江雲庭被他猛然掀飞,那高大的身体撞穿了一面墙,也惊动了门外的李铭鹤等人。
“东家!怎么了?”
江虞羲又定了定神,而后又再次一吐心中浊气,
他徐徐一步,又云淡风轻地一抬手,
“锵!”
李铭鹤腰上挂着一把偃月长刀,就这么被他拔了出来,
长刀出鞘之时,一片寒芒刺骨,却是冷彻人心的冰寒之色。
江雲庭按了按胸口,他狼狈的从满地的碎砖尘土,与那坍塌的土墙中爬了起来,
可当抬头一看,却立即一脸惊恐。
“坏了!”
“大哥,停下,住手!你想干什么?”
“那是妻主!那是王……那是妻主!!使不得,使不得!”
“老四会跟你拼命,六儿会哭!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江雲庭心急如焚,他连忙飞扑过来,可谁知竟然扑了一个空,
当抬头一看,却只来得及看见一片雪白衣角,
如仙人临尘,却满身杀伐,
然而这一幕却令江雲庭心颤不已。
“艹!!”
他二话不说,连忙奋起直追,同时急匆匆地从怀里掏出一只木哨,
鼓足了劲儿用力一吹,
“唳——!”
这木哨曾用于示警,犹如以前的江氏宗族,每当有妻主娘子出行时,只要有人撞见,皆会吹响木哨通知其余族人,
又好比之前磐石村曾被人灭村,当时二哥和六儿留守在磐石村外,二哥也曾携带一支用来示警的木哨,
而此刻这哨声响起,顷刻之间,便已传出了很远很远……
可江雲庭大概这辈子都没有想过,有朝一日,这哨声,竟然会因此而响。
…
“慕大人!此事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