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其实……
其实早就已经想她了,想她很久很久了,怕她生气,怕她不高兴,
她要是能打他一顿倒是好了,
可那人分明又不是那种脾气,明明错了可他直到现在都不知该如何去弥补……
正为此忧心忡忡时,突然之间,
“呼!”
一阵风雪掀起,
江斯蘅愣了愣,等抬头一看,
“……大哥?”
“大哥等等我大哥!”
他立即喊了一声,
然而那阵风头也不回,
身形一晃就是十余丈,身形又一晃然后就没了影儿。
江斯蘅:“?”
“咋了,大哥耳朵不是好点了,怎么又聋了?”
“这是没听见我在喊他吗?”
说完赶紧甩出一鞭子,骑着马冲那边飞奔而去。
…
城中,
醉情楼,
“哎,客官,您走好,您下次再来~~~啊啊啊啊啊啊!”
这边正送往迎来,结果有人白衣白发,忽然就跟一抹幻影似的出现在这儿,把人家管事给吓得一哆嗦,好险没四仰八叉的摔地上,
可那人却是一副眉眼和煦的模样,反而还分外有礼地问道:“孤昀何在?”
那管事懵了懵,才哆哆嗦嗦说:“在在在、在……在城主府?或者是、或者是……红府?”
然后那个白毛立即伸手从怀中拿出一份堪舆图,仔细看了看之后微微一点头,
“嗯,离得不远。”
然后又是“嗖”地一下子,没影儿了。
管事:“??”
青天白日的,真他爷爷地活见鬼了!??
…
去了城主府,扑了一个空,
拦下一人问了问,转而翩若惊鸿,又身形一晃直奔那所谓的红府。
“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