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所在意的,比起她是不是跟旁人睡了,反而是她身体如何,病情如何,她心情如何,
当然,也很酸江虞羲,可对比之下,那些酸气竟又是不值一提。
言卿皱了皱眉,又看他们许久,而后又突地低笑一声。
“……妻主??”
老四江斯蘅一脸的莫名其妙。
而言卿好像想通了什么,她又抬头一笑,冷清的眉眼也弯了起来,“没什么,六儿还没醒,让他再睡会儿,”
“走吧,先去前面,去前面再说。”
不然一堆人挤在这儿,也着实是怪吵的。
…
等移步花厅之后,言卿简单地闲聊几句,之后又问了问她昏迷不醒的这两日可曾发生过什么事儿,
倒是也没什么大事儿,这濮阳城依然还是老样子,
不过江雲庭最近似乎经常往外跑,小五开的那些药方子里面有几味名贵的中草药,那是江雲庭快马加鞭去旁处取来的,
他提起了一件事儿,
“我有个弟兄,以前在威远镖局当差,后来因为家中老人年纪大了就回到濮阳城这边尽孝,”
“他本是濮阳城本地人,如今正生活在城外的一个村子里。”
而江雲庭听那人说,前几日曾看见一支人马悄然跨河,根据那人的形容描述,若不出意外那恐怕是濮阳城主那边的人。
“那条河连接嵊唐和濮阳,不过那个城主濮阳信却是行船前往西南方,西南那边的河域分支通往府城,”
“濮阳城的这个濮阳家,本就只是濮阳世家的分支旁系,而其主家扎根于府城,想来他应该是去了府城那边。”
言卿短暂思索后,便将此事记在了心上,然后又下意识地看向其他人。
江孤昀说:“您重病这两日,大哥曾去过一趟城主府,亲自提审了濮阳忻的那位姨母刘夫人。”
不过那刘夫人也是惨,这事儿是在昨日,言卿病情已稳定时发生的。
据传深夜里那位刘夫人的惨嚎之声瘆人得紧,事后有人去给那刘夫人收尸,险些吓尿了裤子,
而大哥今晨从城主府回来时,就一直很沉默,阴着一张脸,没了平日的仙人风采,
也不知是不是从那位刘夫人口中得知了什么,
又或者只是纯粹因妻主这一病而感到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