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就投靠了阮天明,待了一段时间后,发现阮天明不搞买卖妇女儿童的勾当,白糖的利润要大很多,我曾经都放弃过怀疑。
后来又想通过阮家去探查探查降头师这个群体,毕竟他们比较热衷于这一类的邪术,我其实是心里不想往这个方向去想,可是真没有办法。”
苏文山叹了口气,“了解之后,更绝望,降头师这一群体也不是我能碰触的,正好阮天明想要在香港这边立足,九叔的名声我也是知道的,就想了这么一个不伤人的法子,想通过九叔试探一下他们,结果真的钓来了正主,我的妻子,我的孩子,呜呜呜。。。”
虽然心有戚戚,林天生可没打算轻易绕过他,
“不伤人?你有没有考虑过,如果我们林家不答应,会怎么样?如果这一个不是正主,是不是你还会撺掇其他的降头师来试探?
以小博大,坐山观虎斗,玩的很溜啊!
就现在来说,林家和阮家已经结仇,这个被啃的家伙在越南肯定也不是无名之辈,也是有传承之人,他背后的人能善罢甘休?”
林天生的声音,越来越冷,“虽然我很同情你的遭遇,但是你把林家拉进了一个无关的麻烦之中,你说该怎么办?想一死了之?林家后续的麻烦怎么解决?”
苏文山脸色惨然,沉默了一下,“此事确实是我对不起林家,林少爷和九叔却又替我报了血海深仇,
我以我父母和她们母子三人的名义发誓,我这条命以后就是林家的,但有差遣,无所不从。”
林天生和九叔对视一眼,叹了口气,“别说那些没用的,先说说林家的麻烦怎么解决。”
听到林天生语气缓和下来,苏文山松了口气,定了定神,
“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现在阮家在香港的势力被一拔而起,现在他们在香港没了耳目,
阮家家主阮猛也早已失去雄心,底下几个子女争斗不休,只要咱们在他们那边安插好眼线,阮家不足为惧。”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希望林少爷留阮天明一条命。”
“你说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