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陵,我来了!你在哪?”
或许是那一场又一场在刀尖上舔血的战斗改变了云承远。
现在的他抛却了杂念,只剩下满腔的杀意。
他已经玩腻那些隔靴挠痒的小把戏了。
为了防止夜长梦多,此时的他只想杀了姜陵。
在场的人们感受着他身上如惊涛骇浪般汹涌的杀意,几乎所有人的脸色都是猛然大变,靠近云承远的人更是急忙往一旁撤去,生怕殃及池鱼。
狩猎归来的云承远携带着铁血狰狞的威势。
一时之间,竟是有一种无人敢于其撄锋的感觉。
“不要装死,姜陵!我知道你在凉州学宫!”
云承远没得到回应,脸色阴沉之极,目光更是冰寒:“你以前就喜欢躲在司鱼的后面,靠女人吃饭,现在又躲到谁屁股后面了?藏头露尾的无胆鼠辈……给我滚出来!”
世家子弟的行事作风向来无法无天。
哪怕在凉州学宫,云承远的表现也是如此。
他毫不掩饰自己的意图,声化雷音,在广场上一遍又一遍的叫嚣着姜陵的名字,甚至连司鱼都敢提上两嘴。
广场上的人群面面相觑,一时之间竟是鸦雀无声。
人们早就听闻沛县云家的二公子云承远和姜陵不合,没想到这传闻竟然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