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沁怡静静看他,她知道,他与其说是闫谨墨的朋友,还不如说是闫谨墨最亲的家人,上官家与闫家的情感,本就是一家人般的存在。他即使不在盛和做事,但却可以干涉盛和的任何事情。这是闫谨墨和闫家给他的权利。
如果他跟闫谨墨提出给她三个月的假期,毫无疑问,闫谨墨肯定会应允。
徐沁怡咬了咬唇,她其实不太想再欠他的人情,毕竟自己回应不了他的感情。
可如果让她果断地舍弃自己为之努力经营了这么多年的事业,她又狠不下心,最终,还是点了头,“谢谢。”
御江府邸。苏软被男人从车库里抱着往家走,她此时已经累得连手指都张不开了,脑袋埋在他的怀里,感觉已经羞得不能见人了,还好现在是大半夜,没有碰到其他人。
闫谨墨看着她露在外边的耳朵逐渐充血,眼中布满了餍足的笑意。一路将她抱进浴室,放在旁边的椅子上,又去将浴缸里的温水放满,这才重新将她抱了进去。
“饿不饿?我去给你弄些吃的?”男人抵了抵她的额头,又亲了亲她的耳垂。
苏软确实饿了,晚上虽然吃了很多点心,但没吃正餐,现在又废了那么多体力,早就饿了,只是,她一脸怀疑地看着闫谨墨,难道他是会做饭的?之前只是她不知道而已?
闫谨墨看着她那模样,只觉得可乐,又伸手在她的耳垂上捏了捏,嘴角微勾,“煮碗面而已。”
三十分钟后,苏软从浴室出来,想着男人现在在厨房煮面,便决定过去看看,隔了老远,就见闫先生端了碗什么要往垃圾桶里倒,她忙过去制止,“这个是用来放干垃圾的勒。”
等看清碗里的东西时,她嘴角微微有些抽搐,努力控住住自己的面部表情,不笑出声。
这确定是面?而不是面糊糊?而且还是一碗发灰发黑的面糊糊。虽然闫谨墨用身子挡住了,但苏软嗅了嗅,闻到了好大一股糊底的味道。
得,确定了,闫先生是真的完全不会做饭。
闫谨墨此时的脸色与那锅底的颜色差不多,发黑中隐隐带了些青色,他也没想到,看上去简简单单的一碗面,他竟然连着做了三次都没做好!
看着女人一抖一抖的肩膀,他不用脑子想都知道她在干什么,手中的碗往台面上一搁,一把揽过了她的腰。
“很好笑?”
苏软只觉得自己的腰被勒得疼,下巴被男人抬起,与他发沉的脸色对了个正着。她立马咬紧唇,装作一副我压根没笑的模样。
闫谨墨低头亲了亲被她自己咬得发白的唇,低声命令道:“松开,不许咬。”
苏软听话地松开了牙齿,男人见状,奖励般地俯身亲了亲。
今天晚上的这顿夜宵,自然是苏软自己亲自解决的,她原本想就着锅里已经烧开的水下面条,没成想,她周六刚买的三袋面,竟然全被闫先生给霍霍掉了,她俯身想去翻看一下垃圾桶,却被他拉住,他说:“冰箱里还有饺子。”
就这样,原本说的吃面条变成了吃饺子,苏软将一颗颗白胖的饺子放进开水里,而闫谨墨就站在她旁边,眼睛都不带眨地盯着她手中的动作。
显然,他是在找面条不成功的原因,苏软感觉自己又想笑了,就这么半锅水,他面条成斤放,能煮成功才奇怪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