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他暗暗握了握拳,心中斗志昂扬!
至于说会不会被赵家发现,他并不担忧,这个可能很小。
整个赵氏家族,修为凌驾于他之上的,不过赵北卿一人而已。
可紫府老祖,也不可能整夜将神识投放在朝日峰上。依他这些天探听的情况,这位上人啊,恐怕正在他那位师妹房里行鱼水之欢呢!
剩下那些筑基长老,那就更没有可能了。或许他们当中有修为超出他的,但抡起潜行匿踪、破关闯阵的本事,不是他自夸,他还真没见过几个比他强的。
他仿佛融入了黑夜,变成了一块石头,又或是一株矮树,就算是你站在他旁边,也极难发现他身在何处。
眨眼之间,他已经出现在几百米外,融入进那一处的黑暗。
就这么走走停停,他避开了各种可能的陷阱和监视,已经来到朝日峰的护山大阵前。
大阵此时只是常规的运转,这样的防护和警戒能力对他几乎没有威胁,更何况他还有赵家的令牌。
他从怀中掏出一块玄铁,看上去和昨日赵乾安那令牌一模一样。这是他昨晚回去之后,利用玉石记录的阵法信息,连夜制作的仿品。
玄铁令对准大阵,很快出现一个一人多高的扇形缺口,他抬步而入,宛若闲庭信步。
继续之前的潜行隐匿,又走了十几里山路,终于来到一座散发着草木清香的药圃前。
根据他这两日打听的消息,此处就是赵家的灵植园,那个铁柱,应该就在这里面。
他再次掏出令牌,对准灵植园的防护阵法。
阵法打开,他微微一笑,走了进去。
神识四处散开,开始寻找有人的住处。
突然,他神情一滞,看向药园前方的山坡。
那里,正矗立着两人。
一个身材高瘦的文士,一位身姿窈窕的女子。
“周师侄,今夜好雅兴啊!”
文士笑着打趣,眼神却是冰冷如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