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珍被两人带到一座偏殿。
殿内已经有好几人在座,张觅高居主座,下首中,那方寞也赫然在座。
“杨珍,”张观主敲了敲桌子,半是警告半是解释的说道:
“你的事情,州宫今日已做了批示。批示中说, 你这种行为,乃是构陷同僚,情节非常恶劣。不过,念你年轻,若能主动坦白,可从轻处理。你明白了没有?”
“我不明白, ”杨珍拱手道:“属下倒有个问题,不知观主大人, 今年高寿?”
“高寿?你这是什么意思?老夫刚过三个甲子,论辈分你至少该叫我一声爷爷,呵呵。”
“我就不明白了,”杨珍冷笑道:“到底是我构陷,还是那方宏恃强凌弱,抢夺宦女,凡间百姓都能分辨。观主大人你活了一百八十岁,难道还不如几个凡夫俗子!”
“大胆!”张观主重重的拍了拍桌子,脸上怒意勃发。
好一阵后,他才恢复平静,对庞俊臣说道:“好好审理,不过,别太过分!”
说完,将手中惊堂木往桌上一甩,起身走了。
房中几人面面相觑。
片刻之后,庞俊臣似乎醒悟过来,目光望向杨珍, 露出一丝狞笑。
“杨馆主, ”他来到少年身前:“你就老老实实承认自己构陷同僚一事吧,免得遭罪,否则,别怪我不讲情面!”
杨珍昂首不语。
“跟他废话什么,赶快动刑!”那边方寞喊道。
杨珍斜藐向他:“你是什么人?郡观审案,难道外人也能随便参与吗?”
“这位是方宏的族兄,”庞俊臣大喇喇道:“方宏被你所伤,现下正在疗伤,他代表族弟出席,有何不可?”
杨珍嗤之以鼻。
见少年油盐不进,庞俊臣终于不耐烦了,一挥手,一名手下端来一物,乃是一根鞭子。
此鞭为打神鞭,和那捆仙绳一样,也是有不同的等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