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岁从地上站起来,有些惊讶,他刚刚进去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突然......
几人坐着扶梯下去,霍砚舟一直没说话,周赐也没说话。
黎岁作为一个外人,也不敢随便开口。
直到回到车上,她拿过旁边的水,递给他,“喝吗?”
霍砚舟靠在后座,喉结滚动。
他没有接水,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极度厌弃自我的状态。
黎岁刚想开口安慰两句,就看到远处几辆大卡车冲了过来。
她几乎是下意识的喊道:“周赐!”
周赐在她开口之前就已经将油门踩到底了。
黎岁迅速冷静,往后看去,那几辆卡车将这条路填得满满当当的,这是他们回帝都的路,有人不希望他们回帝都。
她深吸一口气,“你打算把汽车开去哪里?”
周赐的脸上没有惊慌,“先开着看吧,能去哪里就去哪里。太太,总裁就麻烦你照顾了,他犯病了。”
黎岁连忙坐回霍砚舟的身边,抬手试探他的额头。
没有发烧,可他状态就是不好。
“霍砚舟?”
她轻轻喊了一声,甚至抬手在他的鼻尖试探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