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刚才那样念出来,是陛下方令那诗变得不一样。”
话音落下,她直直地抬头看他。
两人目光交汇,四下安静得出奇,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
茶杯里升腾起的热气,融入了暖融融的炭火之中。
燕聿就这么垂眸凝视着她,沉沉的眸光,仿佛坠在海底的牢笼,深深囚着她。
陆清悦紧张地屏了屏呼吸,却难得没有躲开他的视线。
燕聿俯身靠了下来,心痒难耐想亲她,陆清悦伸手挡了挡,水眸里蕴着得逞后的俏皮和顽劣。
“陛下,我困了。”
她放下了暖帐,卷着被子缩回了床上。
燕聿掀开暖帐,眼里聚着笑,又是纵容又是无奈,他的嗓音也更哑了一些。
“夫人怎么这样,招了我就跑。”
陆清悦争辩:“分明是陛下先惹我的。”
燕聿和衣一脸惆怅地躺在她身侧:“如此,倒是我不好了。”
陆清悦可不敢应声。
他是至高无上的帝王,世间谁敢说他不好,只他自己罢了。
她自觉挨到他的身侧取暖,燕聿心满意足地把她拉进怀里。
“往日只觉得冬日麻烦,现却有几分喜欢了。”
陆清悦迷迷糊糊顺着他点头,燕聿抚了抚她的后背。
“冬季,夫人的困意也是来得真快,睡罢。”
炭火熄灭时,陆清悦醒了,身侧还留着燕聿的气息,只是已经有些冷了。
她抻了抻腰肢,起身洗漱,她今日想回陆府看望看望爹爹。
她昨日才维护了少将军府的名声,王氏纵使不满意,也没有拦她。
陆清悦高高兴兴回了陆府,陆回边拉着她去膳厅,边喊厨房做好吃的。
“爹爹,你近来气色不错,真是多亏胡大夫了。”
“多亏他什么,那是你爹爹我常常打健身术炼出来的。”
陆清悦乐道:“那也得是胡大夫教与你的健身术有效。”
“哼,他收了那么多银两,不拿出些真本事来,看我不扣他银子,对了,孩儿啊,你在少将军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