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需要她们欢迎,以我如今的能耐,天底下哪都去得。”
黄嫒如再次抬头看向时镇,美眸凝视:“我只想问,你欢不欢迎?”
“当然欢迎!我与你同富贵、共患难,关系自不比旁人。”时镇立刻回答。
“嗯。”
黄嫒如见时镇回答的这么快,当即俏脸一红。
但她侧头看了一眼窗外景色之后,到底还是摇了摇头。
“我跟其他女子不同,喜欢经营一些自己的产业。它既是我的底气,也是我的退路。药园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黄嫒如将此事先放下,跟时镇提起了另外一件重要事情。
“时镇,有个消息非常重要。之前在信里,我曾跟你简单提及过,但你似乎并没有特别重视。”黄嫒如呼的神色凝重,对时镇开口道。
“什么事情?”时镇问道。
“密宗。”
黄嫒如凝神道:“火云寺被灭之后,密宗那边派出了一群修士,来这里调查情况。这群密宗修士以一名叫宝通的筑基期修士为首,最近一直在洛阳附近盘踞。”
“但不知道为何,这些密宗弟子也死伤大半,甚至那个宝通上人还受了莫大刺激,变得疯疯癫癫。据说,密宗那边已经彻底动怒,要大规模派人前来兴师问罪。”黄嫒如道。
“兴师问罪?”
时镇听了,眉头皱起:“密宗远在藏边,距离豫州万里之遥,它们居然要为了区区一个火云寺,来这里挑起一场大战吗?”
“具体情况,还不清楚。但你要早做准备,不要被密宗和五毒教的大规模争斗,给搅进去了。”黄嫒如劝道。
“我知道了。”
时镇深吸一口气,将此事记在心中。
旋即,时镇似乎想起了什么,又问道:“你刚才说,那个宝通和尚疯了?他现在在哪里?”
“昨天还有人看到他在洛阳城的大街上乞讨,一副蓬头垢面的模样。但他毕竟是筑基期强者,城中衙役、官差和百姓都躲着他走,连施舍都不敢给他。”
“这样啊。”
时镇摸了摸下巴,露出思索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