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晏习帛起身,转身望着旁边的书架台,认真挑了个地方,将儿子的照片摆在上边,这时,他才满意。
薛少晨看了润泽集团这些年的情况,好歹是小舅子,他不可能没有作为。于是给晏习帛打电话,“习帛,瑞泽集团想盘活,可是不容易啊。
当年公司的管理权,落在咱妈手中了不到半年,就被二系的人夺走。后来,三年内,二系啃不动这块硬骨头,就变着法的让润泽集团口中的“肥肉”变为二系手中的项目。
现在,润泽集团就是一个死潭。”
没有新鲜项目进入,放着的厂子也被二系占用,当年有能力的员工,如今也都在其他公司各司其职,公司内都是一些浑噩度日的,晏族勉强维持着。
薛少晨说出自己的怀疑,“这个时间点不对,咱爸的事会不会和二系有关?”
薛少晨早就看二系不顺眼了,当初二系名下的女儿晏沛沛欺负他家岭儿,他还没出气呢。
晏习帛想了想,“先存疑,找证据。”
薛少晨:“我这边也在调查当年的事情,我听你姐也说了,晏族有人在监视你。你有哪些不便动身的事情,交给我来做。
他不是你一个人的爸,是咱四个人的。”
晏习帛低头,看了眼桌面,他脸上有了微笑,“好。”
和小舅子挂了电话,薛少晨又忙着给自己的二哥打电话问候一下。
薛少逸已经找了写字楼,打算租一层楼。薛老非要横叉一手,“这个地方不行,你和这么多的公司在一起,太小家子气,连自己的门面都要和别人蹭。”
薛少逸:“签合同。”
薛老气的暴跳如雷。
许珞忙完星河畔的装修,最近在通风,过不了多久就可以住进去了。
让薛老过去选房间,看他想住哪个,薛老又看不上眼,“院子就这么小,我曾孙喜欢踢足球,连个私人足球场都没有。”
得知许珞在众咖啡店里做店长,他每天过去,“这家店太小气了,你是我薛家的二少奶奶,怎么能出来……”
“爷爷,这家店的老板是乐乐。你要看不上她的店,她可能……让你在L市待不下去。”
薛老:“……”
体检时,得知孙子有心脏病,瞬间,全家谁都没有薛老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