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岭示意了一下,“把你闺女放车里,你去给大哥洗澡。”
“好。”
这时,晏习帛的电话打过去。
薛少晨接通,“喂,习帛。没事,都搞定了。晏族搞小动作被我发现,还想联和宋家让我赔钱,痴心妄想,若谈不拢我带着薛家退出,最后蒋家出来打马虎眼这事儿就过去了。你那边怎么样?”
南岭转身,她郁闷的单手掐腰,另一只手拿着美容棒,眼神不解的望着丈夫背影,“为什么和我了十分钟,和习帛一句话都概括完了?”
薛少晨把女儿单手放学步车中,画画哭着不进去,抓着爸爸的手,不让他丢开。
薛少晨又宠女的单手抱起,和晏习帛聊天,“公事和私事同时进行,精力够吗?你不行就顾一样,另一样让我出手方便。”
晏习帛:“无碍。”
这些事情,只能他自己来。
挂了电话,薛少晨抱着女儿又去找老婆,“岭儿,画画不坐车里。”
南岭:“那你就让她哭啊。”
薛少晨:“舍不得。”
晏习帛忙完一天,也给妻子和儿子视频。
翌日。
晏习帛到了公司,企图通过公司的文件,找当初他的入职信息,结果时间太久了,资料早就丢失了。
他又联系了昨日一起出过饭的叔伯们,打听方子民的事情。
“你说小方啊,我们刚从公司离开前,还见过面,让他来我们公司上班,他不来,后来就一直没见过他了。这个小方挺听话的,当年一直跟在总裁身边,总裁对他十分照顾。”
晏习帛又问:“那他离开后有没有说去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