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本官抓了几个大焱的耳目，秦大人看看是否认得。”

宁凡又取出一沓早已经准备好的信件，朝着赢傅递了过去，在后者迷惑的目光中，快速浏览一遍，顿时面色骤变。

“这……这怎么可能？”

“这些都是真的？”

“本官……不知啊！”

看着赢傅惨淡的目光，宁凡有些怅然的看了赢傅一眼：“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或许赢大人乃是无心之举，你可知道，有不少朝中重要情报，甚至是军机动向，都并非从礼部侍郎石崇那里泄露出去的，而是你……赢大人！”

“怎会如此……小小她明明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子……”

“天真！”

宁凡的脸上多了几分厉色，有些怒其不争道：“赢大人就没有想过，为何你和你的小小姑娘为何相遇的那么巧，一个普普通通的大焱女子，怎么会如此巧合的步入你堂堂大漓鸿胪寺卿的视野？”

“一个普通的女子，怎么能让赢大人你迷得如此神魂颠倒，甚至毫不设防？”

“糊涂！”

“你的小小姑娘，是大焱专门针对你的秉性，精心训练的，专门为了安插到你的身边的。”

“不……”赢傅依旧有些难以接受，一改方才的威严从容：“这不是真的，沈大人，单凭这些信件，还不足以说明小小她……”

“来人！”

宁凡一声低喝，只见几位凤凰台衙役带着几个衣着朴素的汉子走到殿中，赢傅一眼便认出了他们，这些不正是随小小姑娘一同来的佣人吗？

“赢大人对这几人不陌生吧？”

“小小姑娘的随从。”

“可他们的真实身份，是大焱焱龙卫的甲号密探！”

宁凡的声音震耳发奎，赢傅的神色却是有些绷不住了，忍不住抱头大哭：“我有罪……本官无意背叛大漓啊，本官是被人所误啊！”

“我赢傅，愧对大漓，愧对陛下，愧对赢家列祖列宗啊！”

“踏踏踏……”

看着赢傅就要向一旁的柱子撞去，宁凡直接一个闪身挡在了他的身前：“这就扛不住了？”

“我……”

赢傅嘴唇蠕动，却是泪眼朦胧，半不出话来。